浅浅理直气壮地答:“是!”
燕羡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就听于浅浅继续说:“人之常情而已,又不是做的谋财害命的事,我有什么不对?我是寡妇,没了丈夫,尚且说得过去;大皇子妻妾成群都成日流连花丛,却没人指责。为何你们男人做得的事,我们女人做了就是错的!”
“你你你……”燕羡之瞪大了眼睛,食指颤抖着指向于浅浅。
于浅浅竖起来的尖刺倏地又收回去,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脸庞滑落,似乎受到天大委屈似的啜泣:“我承认我从前是不甘寂寞了些,但在遇到大皇子后就再也没做过出格的事,咱们的儿子也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燕羡之最在乎的就是孩子的清白。
他半信半疑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敢发誓吗?”
发誓而已,有什么难的,对于于浅浅这种百无禁忌的人来说简直不在话下。
她信手拈来:“我敢以我的性命发誓,孩子绝对是大皇子的,如若不是,就让我被雷劈死。”
燕羡之咽下那点怪异,暂且相信了于浅浅的话。
但这番折腾到底是把怀疑的种子埋进了他心里,燕羡之背着于浅浅叫太医院的人去见他。
梁非躬身站在燕扶光面前,语气带笑:“殿下,太医院那边派人来问,要如何回大皇子的话。”
燕扶光言简意赅道:“如实相告。”
如实相告的下场则是彻底推翻了燕羡之的美好期待。
孩子是足月的、于浅浅怀孕的月份也比她自己说的提前两个月。
可提前两个月,那时候他还在京城,如何能让于浅浅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贱人——!”
气上心头,燕羡之深受刺激,倒在地上。
这事实在太过荒唐,于浅浅竟然敢算计当朝皇子!
熙和帝面上无光,徐皇后更是想马上处死于浅浅。
“朕就说他怎么会这么幸运去一趟松江府就带回来个儿子,原来是蠢到被人算计了!”
熙和帝哼哧哼哧喘着气,这么丢脸的事落到他儿子身上,他脸上也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朕必须好好问问于畔山是怎么教养子女的!”
他要马上派人去松江府把于畔山传召进京,徐皇后却阻止了他。
“陛下,于大人忙于一府事务,对子女疏于管教是情理之中的。况且于氏今年二十多岁了,说话做事有自己的成算,于大人管不住也是正常,您别迁怒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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