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畔山紧赶慢赶在十二月底到了京城。
他确实对于浅浅没能成功上位这事感到遗憾,怎么就这么不幸呢?
女儿和大皇子勾搭在一起,他一开始就不看好,可心里也存着赌博的想法,万一真的骗过大皇子和徐皇后,那他以后的外孙就是皇室子弟了。
唉,真是可惜!
不过事到如今,于畔山不再纠结那孩子的出身,皇室不认他自是也不认的,至于女儿于浅浅,哪有他的仕途重要?
好好给皇上认错,与于浅浅断绝父女关系,再回到松江府当他的知府大人,日子虽然平平无奇,却也过得下去。
长定殿,熙和帝坐在椅子上,几个儿子和徐皇后都被他叫来身边陪伴。
眼瞅着于畔山身形清瘦,身着官服风尘仆仆而来,徐皇后攥紧了手指。
“臣于畔山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跪在地上,两鬓斑白,神情悲痛。
“皇上啊!臣对不住您!”于畔山极为深刻地反省,“臣不该只关注于公务,疏忽对子女的教导,臣家中绝对不允许有此等心思扭曲之人存在,您想怎么处置她臣都没有异议!”
熙和帝面色冷沉:“那么你就没有错了?”
怎么会没错呢?可于畔山有信心大皇子和徐皇后都不会与他计较。
“臣当然有错,也请陛下一同处罚!”
果不其然,涉及到于畔山,就连憎恶于浅浅恨不得她马上去死的燕羡之也急着为他说话。
“父皇!儿臣与于浅浅的事,于大人不知情,况且于夫人许多年前就病逝了,于浅浅这才疏于管教,并不是于大人的错!”
什么时候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些?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吧!
熙和帝没有意料中的心软,他厉声呵斥:“他生下来不管,不是他的错,是朕的错?!”
燕扶光挑了挑眉,熙和帝、燕羡之、于畔山,这三个谁真正履行好身为父亲的职责了?
他把话题拉回来:“于大人疏于管教,令皇室蒙羞,此事不能轻拿轻放。”
熙和帝附和:“就是!”
顶着徐皇后和燕羡之的怒视,燕扶光笑得更加开怀了些,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除了给大皇子戴绿帽子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孤更想问问于大人,你还记得熙和三十三年发生在松江府的事吗?”
于畔山瞳孔微缩,心中猛地一震.
徐皇后更是白了脸,六神无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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