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黛媱和司马莞笙在院里拉扯着,司马莞笙手里还拿着绣绷,看样子,司马黛媱来之前,她正在屋里绣绣品。
经过几日药水的调理,还有心情的沉淀,伤口的修复。司马莞笙气色已好了许多,从头至脚都散发着康健的气息。
此刻,一番仔细打量,司马莞笙真的如一朵出水芙蓉般娇美欲滴。眉梢细长,那眉宇间的一抹朱砂色凤尾胎记,让她平添几分仙气。双眼剪水有神,鼻梁细巧挺秀,唇如胭脂,一颦一笑都倾国倾城。
即便她怠于打扮,和司马黛媱同框而立,司马黛媱也失颜色。
“二妹妹,好妹妹,你就陪我踢会儿毽子嘛!我那一屋的丫鬟婆子,没有一个腿脚利索的。我就没输过,太无趣了。”司马黛媱一脸哀求,拽着司马莞笙的胳膊左右甩着。
司马莞笙眉头微蹙,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司马黛媱。
恨吧!对于眼前一脸俏皮,把自己视如好姐妹的司马黛媱而言,好像又欠公允。毕竟,此刻,那残忍的一切都还未发生。
不恨吧!可自己心里好像又过不了这个坎。
她万分纠结,心中似有一团乱麻,想理顺,却无从下手。
司马莞笙尽量摆平自己的心态,暂时以和善的态度对待司马黛媱,为难道:“大姐姐,我们已不再是垂髫之年,这种张牙舞爪的事情,不适宜再做。”
“哎呦!我说二妹妹,你咋和我阿娘一般,这么死脑筋。我们偷偷在院子里踢,又不是上大街上去敲锣打鼓告诉别人,有谁会知道?难不成,你屋里这些丫鬟婆子嘴不把风,还能拿出去乱说。”司马黛媱说着,走到凌妈妈和茹霜跟前,用手指指着她们,满脸质问之色。
“奴婢不敢!”
“奴妇不敢!”
温妈妈和茹霜,不约而同的低下头,齐声表明态度。
司马黛媱闻言,脸上扬起得意,转身将司马莞笙手中的绣绷夺过来,扔给旁边候着的凌妈妈。牵起司马莞笙的玉手道:“二妹妹,你就别推三阻四了,是我先踢,还是你先?”
司马黛媱不再软磨硬泡,直截了当问谁先踢,不再给司马莞笙推阻的机会。
司马莞笙轻咬嘴唇,望了一眼凌妈妈,勉为其难道:“那好吧!大姐姐你请先。”
“好,若是你输了,你就帮我摘抄《女诫》。若是我输了,那……那就……不对,我怎么会输呢?我可是战无不胜的司马黛媱。不过,如若万一马失前蹄,那就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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