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时候了,诸位对此有何看法吗?”
朱载坖的话音刚落,只见一旁的徐阶站了出来,神色肃穆,出言劝诫道。
“殿下,您前不久刚在陛下那边博得了一个好印象,可万万不能轻举妄动啊!”
一旁的张居正听闻徐阶此话,脸上不由得闪过一抹异色,不过这抹异色很快便消失不见。
徐阶停顿了片刻,旋即直视着朱载坖的眼睛,语重心长道。
“陛下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让宗室、勋贵们,重新拥有在朝中的话语权,朝中要是有人胆敢挡在陛下的面前,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
朱载坖自然明白徐阶所要表达的意思,只见其摆了摆手,紧跟着解释道。
“徐阁老误会了,孤并没有要反对父皇这项决策的意思,只是让那严世蕃作为本次考试的主考官……”
朱载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旁的高拱站了出来,向其确认道。
“殿下的意思是,咱们到时候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来对付严世蕃?”
“嗯,没错,孤就是这个意思!”
在这之后,只见朱载坖环视一圈,自顾自地说道:“朝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是一个烫手山芋,因此,谁都不敢去接!”
“既然眼下,严世蕃作为本次考试的主考官,咱们不妨利用一下这点,给他造成一点麻烦,然后再趁机弹劾,说不定能够将他从工部尚书的位置上赶下去!”
朱载坖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脸上满是笃定之色。
而一旁的张居正见此情形,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只见其将目光从朱载坖的身上收回,并漫不经心地看向地面,暗自道。
“看来裕王已经被早先的“成功”给冲昏了头脑,他以为当初自己,在招待罗刹使团的宴会上,表现地十分完美,必定能够受到陛下的青睐。”
“殊不知,正是你自己,亲手掐灭了成为储君的最后一丝可能性啊!”
张居正如此想着,嘴角略微上扬,脸上浮现出嘲讽之色。
在嘲讽裕王的同时,张居正也在为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裕王的邀约前来,感到懊悔。
“眼下最应该做的,应该是赶紧与裕王撇清关系才是!”
张居正如此想着,他的目光却无意间,与一旁的高拱对上了。
此刻,尽管高拱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但张居正仍旧能够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一丝隐藏极深的忧虑。
二者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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