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沿海一带的走私家族,也与吕芳这位司礼监掌印太监,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随后,只见嘉靖将内心纷乱的想法尽皆压下,用手轻轻摩挲着龙椅上所雕刻的龙头,脸上满是莫名的神色。
良久,只见嘉靖回过神来,长叹一口气,无声自语道:“唉,罢了罢了,贪点银子算什么……”
……
当吕芳走出乾清宫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所浸湿。
吕芳看着手上的两本织造局账册,他知道,嘉靖念在昔日的情分上,选择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将事情的处置权交给了自己。
“这个该死的庞谦,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这可是十万匹丝绸啊,按照现有的市价来估算,至少值一百万两!”
“要不是冯保当初向我大力举荐此人,我也不至于在陛下面前……”
想到这里,吕芳脸上的表情骤然间冷了下来,随后,只见其将两本织造局的账册收好,径直向着司礼监所在的方向行去。
吕芳刚来到司礼监的时候,便有两名眼尖的小太监迎了上来,向其恭敬行礼道:“见过老祖宗!”
吕芳闻言,略微颔首,然后将目光从那两名小太监的身上扫视而过,出言询问道:“今天轮到谁当值?”
那两名小太监听闻吕芳此话,在思衬片刻后,方才给出了回应:“回老祖宗的话,今天正好轮到冯公公当值!”
吕芳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向着值房所在的方向行进。
值房内,此刻,冯保正手持朱笔,对从内阁那边送来的奏疏,进行批红。
或许是觉得困倦了,正当冯保放下毛笔,从座椅上起身,准备活动一下四肢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却无意间瞥到了不远处的吕芳。
眼见吕芳突然到来,冯保在怔楞了片刻后,当即迎了上去,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干……干爹,您怎么来了?”
吕芳闻言,瞥了冯保一眼,似笑非笑地询问道:“怎么,干爹不能来?”
冯保听闻此话,当即摆了摆手,慌忙解释道:“干……干爹,您误会了,孩儿不是这个意思!”
吕芳闻言,并未有任何动容,而是自顾自地来到值房内的主位坐下,不发一言。
冯保见此情形,心知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随后,只见冯保拿起桌上的茶壶,在倒上一杯热茶后,来到吕芳身前,毕恭毕敬地将茶奉上。
“干爹您从陛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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