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
“他们想要让景王即刻离京?”
嘉靖说完,便从吕芳的手中接过奏疏,开始浏览起上面的内容。
“是、是的,陛下!”
吕芳说完,不由得心头一慌,毕恭毕敬地跪伏于地,等待着嘉靖的决断。
待嘉靖将手上那封奏疏的内容浏览完毕后,将其放至一旁,挑了挑眉,看向吕芳所在的方向,出言询问道:“吕芳,朕先前不是说过,等景王参加完册封皇贵妃的典礼后,就让他回封地吗?”
在察觉到嘉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后,只见吕芳强作镇定,出言应声道:“陛下,在这之前,奴婢就已经派人将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谁知道……”
吕芳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很快反应过来,当即向嘉靖请罪道:“陛下,是奴婢考虑不周,还望陛下责罚!”
嘉靖闻言,只是颇为淡然地瞥了吕芳一眼,出言吩咐道:“行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起来吧!”
吕芳听闻嘉靖此话,脸上满是感激涕零的神色,当即从地上起身,恭敬道:“多谢陛下!”
在这之后,只见吕芳在脑海中组织好语言,看向嘉靖所在的方向,又继续道:“陛下,实不相瞒,据奴婢先前得到的消息,刑部给事中欧阳一敬带着胡执礼等一众言官,已经到了正阳门了!”
“他们说,要面见圣上,痛陈其中利害!”
嘉靖听闻吕芳此话,点了点头,紧跟着开口道:“嗯,朕知道了!”
对于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来势汹汹的言官,嘉靖目前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这一次不比以往,言官们的要求是十分合理、且正当的,毕竟,已经就藩的藩王,能够在京城内停留的时间,本就十分有限。
景王能够在京城内滞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算是奇迹了!
自古帝王,都拿言官没什么办法,言官,位轻而权重,他们可以肆意弹劾官员,指责君王而不用担心受到任何处罚。
他们甚至可以指着皇帝的鼻子骂,皇帝也不能当场发作。
毕竟,除了极少数昏聩至极,什么都不在乎的皇帝外,谁也不敢在史书上,落得个擅杀言官的评价。
顶多是事后给他们穿小鞋,让他们丢官弃职,而这对于言官们来说,是莫大的荣誉,他们对此皆与有荣焉。
“看来这背后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啊,这个逆子,居然在朕的面前,耍这种手段!”
一旁的吕芳自然听到了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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