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您可真是我的好三哥啊!”
在朱载圳从管家的口中得知,朝中有官员向皇帝上疏,请求让自己即刻离京,返回封地的这一消息后,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他的三哥朱载坖在背后推波助澜。
毕竟,只有把自己从京城赶回封地,才能够彻底消除隐患。
朱载圳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最大限度地退让了,为何自己的三哥朱载坖,还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父皇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
朱载圳越想越气,开始不住地咒骂起来:“当初本王得势的时候,你们这群朝三暮四的混账东西,是怎么巴结本王的?”
“还有,那群该死的言官也跟着掺和此事,真是可恶啊……”
在发泄完自己胸中的郁闷后,朱载圳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的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离京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再无任何更改的可能。
毕竟,君无戏言,这是嘉靖当着言官、以及内阁的面,亲口许下的承诺。
就在这时,朱载圳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先前被他刻意忽略的问题。
“既然我都能够想明白,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父皇又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父皇先前曾经亲口说过,不希望看到我们兄弟阋墙的样子,而三哥这番行径,毫无疑问,必定会受到父皇的厌弃,这分明是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虽然我朱载圳没有机会继承皇位了,但是你朱载坖也别想好过,今天这件事情过后,父皇一定会对你大失所望,你先前在父皇面前所做的一切,都将化为徒劳!”
“哈哈哈,好啊,好啊!”
朱载圳想到这里,脸上满是大仇得报的快意,随后,只见其抚了抚胡须,对着门外的奴仆吩咐道。
“来人,拿酒来,本王今天要不醉不归!”
……
另外一边,裕王府内。
朱载坖在从下属的口中得知,今天在正阳门附近发生的一切后,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并且深感懊悔。
他原本的打算是,让那些官员上奏疏,将景王离京一事正式提上日程,并顺带着探一探嘉靖的口风。
谁知,在这个过程中,那些言官也掺和了进来,以欧阳一敬、胡应嘉为首的一众言官聚集于正阳门,将整件事情拿到了台面上来说。
有一句话说得很好,有的事情不上称,没有一两重,但要是上了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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