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修筑黄河沿岸的堤坝,就算他从中捞了不少油水,也绝不可能有一千五百万两,既然如此,那多的银子,是从何而来的呢?”
此刻,无数的猜想,在徐阶的脑海中闪过,但又被他一一否定。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徐阶只感觉心烦意乱,因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多出来的银子,究竟从何而来。
“也罢,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头绪,还不如早点休息,等明天再说吧!”
“这凭空多出来的银子,总不可能是严嵩他们自掏腰包垫上的吧!”
徐阶在自嘲这么一句后,便准备吹灭烛火,上床休息。
就在这时,徐阶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原本要做的动作,也停留在了半空。
在怔楞片刻后,只见徐阶的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低下头,呢喃自语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这银子的确是严嵩他们自掏腰包垫上的,目的便是为了借此机会,填补去年吏部、工部那边的亏空!”
“这样一来,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怪不得先前严党的那些人,会频繁上疏弹劾鄢懋卿,为他罗织了许多罪名,并且将去年吏部、工部的亏空,都一并算到了他的头上!”
“严嵩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弥补上去年的亏空,并洗脱部分罪名。”
“而陛下对于此事,自然也是乐见其成,因此,肯定会对严嵩私下里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想明白这些后,徐阶心里不仅没有丝毫放松的感觉,反而愈发地凝重。
因为这意味着,严嵩接下来将更难对付了!
“这个该死的严嵩,果真是老奸巨猾,我要是没想到这一点,说不定哪天就得掉进坑里!”
徐阶说完,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些许后怕之色。
随后,只见徐阶将内心纷乱的想法尽皆压下,攥紧拳头,无声自语道:“哼,等着吧,这件事过后,我就不信,你下面的那些人,还能够服你!”
……
另一边,浙江嘉兴,袁家。
距离赵贞吉宣布公开审理袁魁一案,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伴随着日期一天天地临近,袁永裕那颗原本满怀希望的心,也逐渐沉了下去。
因为直到现在,京城那边,都没传来确切的消息。
不仅如此,袁永裕还派人去查了查,这位新上任不久的浙直总督兼浙江巡抚赵贞吉的履历。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这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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