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头来,还不是变成一捧黄土?」
「父皇应该是用了别的什么法子,对,肯定是这样!」
正当朱载圳思绪纷飞之际,只听嘉靖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将他重新拉回到现实:「行了,朕接下来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到这里吧,给朕多注意点身体!」
朱载圳听闻嘉靖此话,意犹未尽地点了点头,俯下身体,恭敬道:「是,父皇,孩儿这就告退!」
在这之后,朱载圳未有丝毫犹豫,当即迈步,离开了乾清宫。
待走出乾清宫以后,只见朱载圳的脸上浮现出怅然若失的表情。
先前嘉靖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如同幻灯片一般,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虽然皇位是没指望了,但是先前父皇说的那些,倒也不错!」
朱载圳的心里十分清楚,距离那些目标的实现,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在那之前,他得好好活着。
随后,只见朱载圳将目光从远处收回,脸上满是坚毅之色,攥紧拳头,无声自语道:「孤决定了,自今日起,戒酒!」
……
另一边,京城,裕王府内。
近来,朱载坖的心情可谓是异常地不错。
毕竟,从他得到的消息来看,再过两天,他的四弟朱载圳就将灰溜溜地从京城返回封地,再也无法对自己造成任何的威胁。
等朱载圳返回封地以后,自己便能够腾出手来,专心应付来自朱载垣的威胁了。
虽然朱载垣是嘉靖和皇后沈氏所生的孩子,是名副其实的嫡子。
但与尚在襁褓之中的朱载垣不同的是,朱载坖此刻早已长大成人,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儿子。
而这也意味着,朱载坖可以赶在朱载垣羽翼丰满之前,提前布局,尽可能的经营自己的势力。
说到底,这无非是「势」的相争,势,可以指代很多东西,例如是权力、威严、财富、人脉、信心等等。
势这个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它确实存在。
先前朱载坖与朱载圳两兄弟,争锋相对,互不相让时,便是朱载圳的「势」压过了朱载坖的「势」牢牢占据了上风。
再后来,朱载圳被嘉靖派往封地就藩以后,朱载坖抓住了这个机会,用自己的「势」压过了朱载圳的「势」完成了大逆转。
自那以后,朱载圳失了势,便再也不是朱载坖的对手。
正当朱载坖还在房间内悠闲地品茶时,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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