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便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们冒着巨大风险,所做出的一切努力,得到了皇帝的认可。
这突如其来的大起大落,令郑泌昌感到有些恍惚。
随后,只见郑泌昌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背,从手背上传来的清晰疼痛,则在无声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在做完这些以后,只见郑泌昌回过神来,看向此刻正坐于主位的赵贞吉,沉声道:“下官定为巡抚大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郑泌昌说完,整个人异常郑重地躬身于地,不再言语。
一旁的何茂才见此情形,也紧跟着郑泌昌的步伐,毕恭毕敬地向赵贞吉行礼。
赵贞吉见此情形,轻抚胡须,将目光从二人的身上分别扫视而过,如此想道:“嗯,这两个人贪是贪了点,不过办起事来倒是不错!”
随后,只见赵贞吉收敛心神,收回目光,如此吩咐道:“嗯,都坐吧!”
郑泌昌何茂才听闻此话,整个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此刻,他们二人的心里都十分清楚,经由这件事以后,他们跟赵贞吉的关系,将会更上一层楼。
甚至可以说,已经达到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地步了!
毕竟,同朝为官,如同乘一船。
而现在,他们与赵贞吉利益一致,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清查田亩,以及抑制土地兼并一事,做着准备工作。
倘若在这个过程中,不慎出了纰漏,那么不仅赵贞吉没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就连他们,也得迎接反攻倒算,为先前做的那些事,付出生命的代价。
……
在这之后,议事大厅内的气氛,明显轻松了不少。
郑泌昌也趁此机会,向赵贞吉汇报起了近来浙江的情况。
“禀巡抚大人,近来生丝的价格,已经有所回落,一斤生丝的价格,在二两三钱左右,但尽管如此,仍旧有些供不应求!”
“值得一提的是,近来在浙江出现了这样一类人,这一类人在农忙的时候,是农民,在闲暇的时候,便去那些机户家中充当织工,据说收益颇丰啊!”
赵贞吉对于郑泌昌的这番话不置可否,毕竟,在这之前,皇帝已经下诏,免除一年的赋税。
这些人就算是挣得再多,官府也暂时无权收税,要对这一部分人征收赋税,得等到明年以后了。
随后,赵贞吉仿佛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郑泌昌所在的方向,出言询问道:“对了,最近织造局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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