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一番……”
严嵩在听完严世蕃的借口后,点了点头,然后戴上老花镜,将手上的书信拆开,浏览起了上面的内容。
许久,只见严嵩将老花镜取下,出言感慨道:“要知道,那个张元功可是英国公张溶的儿子,你的那个学生高翰文居然能够借此机会,攀上英国公府的关系,往后的仕途必定是一帆风顺啊!”
严嵩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补充道:“任谁都能够看出来,这些宗室、勋贵子弟,是被陛下外放至播州进行历练的,等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被陛下调回京城,委以重任!”
严世蕃听闻严嵩此话,脸上适时浮现出犹疑之色,转而询问道:“可是父亲,孩儿担心,倘若到时候陛下真的让宗室、勋贵重回朝堂,恐怕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弄不好,就会闹到逼宫的地步……”
严嵩闻言,只是随意瞥了严世蕃一眼,冷冷道:“严世蕃,你别忘了,陛下可是经历过大礼议的人,像这等场面,陛下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况且,无论是解除海禁,亦或者是推行官绅一体化纳粮,纵使中间的阻力再大,陛下最终不还是将这些事情办成了吗?”
严嵩似乎对此颇为感慨,在端起桌上泡有枸杞水的茶杯轻啜一口后,自顾自地感慨道:“唉,到时候陛下有了宗室、勋贵们的协助,朝堂之上,就不再是文官一家独大的场面了!”
严世蕃将严嵩脸上的落寞之色尽收眼底,旋即,只见其在脑海中组织好语言,小心翼翼道:“父亲,您不必太过担忧,您别忘了孩儿在不久前,可是当着陛下的面,提出了专门针对宗室、勋贵们的考核!”
严世蕃说完,在回忆片刻后,将自己先前当着内阁众人的面,所提及的考成法,又给严嵩叙述了一遍。
……
“对于那些不是通过科举考试,步入仕途的宗室以及勋贵,都得在他们的头上,设置一道无法逾越的壁垒,对于他们所能够担任的官职进行限制,文官最高只能做到四品,武官则只能到偏将军的地步!”
“文官则从县丞开始做起,协助知县管理县政,武官则从巡检开始做起,按照其功绩来进行提拔!
“而通过考试的这一部分宗室、勋贵,则将他们下放至基层,应该给他们制定额外的目标,并定期进行考核,考核不过,有惩罚,完成目标,则有奖励。”
“每半年或者年底,进行一次考核,三次考核不过,则去其官职,况且,眼下的吏部尚书是胡宗宪,他可是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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