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严世蕃所在的方向,又继续询问道:“对了,徐阶的长子徐璠,还在松江府吗?”
尽管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但严世蕃还是老老实实地给出了回答:“是的父亲,徐阶的长子徐璠,目前还在松江府老家待着,据说病情又加重了!”
“照这趋势,恐怕到年底,他的病都好不了!”
严世蕃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在从严世蕃的口中得知这一消息后,严嵩脸上的表情并未有太多的变化,只是摆了摆手,出言吩咐道:“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父亲,孩儿这就告退!”
……
另一边,浙江,布政使司内。
房间内,郑泌昌正坐在椅子上,颇为悠闲地啜饮着杯中的茶水,而何茂才则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此时,二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只见郑泌昌将手上的茶杯放下,看向一旁的何茂才,率先挑起了话题:“老何,伱还记得当初总督大人身边的那位幕僚吗?”
听闻郑泌昌此话,何茂才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在思衬片刻后,不确定地开口道:“我记得那人好像是叫徐渭吧,话说这人不是已经辞去了总督府的官职吗,还提他干什么?”
郑泌昌将何茂才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摇了摇头,紧跟着开口道:“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这个徐渭去年考中了举人,今年已经到京城去参加朝廷的会试了!”
郑泌昌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你可别忘了,当初总督大人还在浙江的时候,就颇为看重这个徐渭。”
待郑泌昌的话音落下,一旁的何茂才脸上浮现出后知后觉的神色:“对啊,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郑泌昌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满是莫名的神色,长叹一声,又紧跟着说道:“老何啊,你看,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只有咱们两个还在原地踏步!”
“总督大人被调去朝廷任吏部尚书一职,海瑞现在也已经是督察院右都御史了,早先派下来的那个高翰文,也被朝廷派往了播州任职,戚继光、俞大猷更是亲自统帅大军,在前线与鞑靼作战,听说还打了大胜仗!”
“现在就连总督大人身边的幕僚,也考中了举人,去京城参加会试。”
“老何,咱们去年给严阁老送去的五十万两银子,连点水花都没溅起来!”
一旁的何茂才眼见郑泌昌意志消沉,连忙出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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