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是真的把他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
不然的话,也不会跟他说这背后的秘辛了。
眼见冯保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吕芳的脸上浮现出欣慰之色,点了点头,缓缓道:“嗯,不错。”
……
就在这时,从司礼监的值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多时,只见几名头戴小尖帽,身穿褐色衣服的东厂厂卫进入了司礼监的值房。
那几名东厂厂卫在进入值房以后,便单膝跪地,看向吕芳所在的方向,沉声道:“吕公公!”
吕芳闻言,将目光从那几名东厂厂卫的身上扫视而过,点了点头,出言吩咐道:“有什么消息,说吧!”
领头的那名东厂厂卫闻言,当即面露难色,并看向吕芳身旁的冯保。
冯保见此情形,适时低下头,向吕芳拱了拱手,毕恭毕敬道:“干爹,孩儿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先行一步了!”
冯保说完,便打算迈步离开,谁知他还没走出去几步,便被吕芳出言叫住。
“站住,谁让你走了!”
“可……可是干爹……”
吕芳将冯保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摇了摇头,没好气地说道:“让你待着就待着,哪那么多废话!”
吕芳说完,又看向那名领头的东厂厂卫,摆了摆手,出言吩咐道:“不必避讳,有什么话就说。”
“是,吕公公!”
在得到吕芳具体的吩咐以后,那名领头的东厂厂卫,方才叙述起了打探到的情况。
“禀吕公公,咱们按照您先前吩咐的,在暗中盯着胡阁老,而就在不久前,胡阁老在收到小阁老写的一封信件后,便匆忙赶往了严府,二人于大厅商议了好一阵。”
“在商议结束以后,胡阁老便告辞离去,再然后,就是太医院的李太医被秘密请进了严府。”
坐于上首的吕芳,在听完这名东厂厂卫的汇报以后,不由得眉头紧皱,手指十分有节奏地敲打在椅子的把手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看来先前朝中有关严阁老生病一事的消息是真的,白天的时候,严阁老似乎是在硬撑。”
“平日里,小阁老就跟胡宗宪不太对付,而眼下,小阁老却顾不上这些,亲自给胡宗宪写了一封书信,邀请其到严府议事。”
“由此可见,事态已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
“既然严阁老有病,那么先前李太医所说的就是谎话,这个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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