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再有能力干扰我同老头斗法。
这种情况下,只要稍有犹豫不忍,就会被缠得腾不出手来,到时候老头就可以从容施展其他法术来阴我,更何况边上还有一堆他手下的道众,靠人堆也能堆死我。
可我要是当着人家爸妈的面杀了男孩儿,别管什么原因,那就是妥妥的杀人犯,就算能斗赢老头,也只能连夜跑路,从此流浪四方,再没有在光天化日下出头的机会了。
这老头,心思歹毒阴险,行事狠辣果断,厉害啊!
我一抬手抓住男孩儿的脖子。
男孩儿双手抓向我的胳膊,指甲变成得又黑又长,散发着阴冷的臭气。
不想被抓到,要么松手,要么就是扭断他的脖子。
可我哪样都没做,反而扭头看向正拼命摇铃的老头,冲他一笑。
老头一楞,手上的铃铛里面突然冒出浓烟,再怎么摇也摇不响了。
几乎就在同时,男孩儿的脑袋顶上也同样有淡淡的青烟冒起,手脚软软垂下。
老头惨叫一声,口鼻同时喷血,猛得把手中铃铛砸向我,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杨晓雯烧了我留下的纸人。
那天给孩子做检查的时候,我就已经掌握了缠身邪祟的详细情况,做那个纸人就是破邪的总解法,点蜡占座,等于是建了个临时的法坛。
杨晓雯烧了纸人,就相当于起坛作法,助我一臂之力。
老头要是不驱使邪祟,没准还能有一战之力,可使了这招就正落到了我的算计了。
不过,他也不太可能使别的法门。
养邪祟的人都会对自家养的邪祟形成依赖,遇到麻烦需要解决,往往都会第一时间毫不犹豫的驱使邪祟下阴手。
所以,老头落到我的算计里,是注定的。
我把男孩儿扔回到女人怀里,把手缩进衣袖里,隔着衣袖抓住铃铛。
衣袖发出滋滋细响,冒出淡淡的焦臭味。
我把铃铛扔进随身布兜里,起步就去追那老头。
直到这会儿工夫,站在四周的那些道众才反应过来,可看到老头喷血逃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就是乌合之众的坏处,拉出来撑场面还行,真要遇上事儿就六神无主,根本不顶用。
老头一口气跑出房门,这才振臂大吼:“一元弟子们,有人要坏罗清上真转世,让你们都不能得圆满正果,我们绝不能答应!上啊,杀了他的,可得罗清上真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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