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膛男人捶胸顿足地哭嚎起来,“姓周的,你害死我媳妇和儿子,我特么跟你拼了……”
这里本来就是繁华的商业街,人流密集。
他们这么一闹,立马引来无数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伙都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低声相互询问。
那些披麻戴孝吹拉弹唱的,这时候就一部分放下乐器,给各位围观群众讲解。
这一个个都是条理清楚,讲得又快又好,几句话的功夫,围观群众就知道是这男人的老婆找我这里来看外路病,扎了针喝了符水,结果回家就起不来床了,挺到今天早上人就没了!这摆明了是被我这个庸医给治死了!
经过乐器组的讲解,围观群人明显开始同情黑脸膛男人了。
他们在这边讲话,黑脸膛男人就在前面扯着嗓子嚎,人是越围越多,没大会儿功夫,人群里出现了拿着话筒和扛着摄像机的身影。
举着话筒的女记者对着摄像机镜头侃侃而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黑脸膛大汉嚎得越发起劲。
我起身走出去,站到黑脸膛男人面前,问:“我是周成,昨天你媳妇来我这里看事,你怎么没跟着来,她出事了你倒冒出来了。你真是她男人吗?”
黑脸膛男人大怒,“我当然是她男人,村里人都知道。姓周的,今天你不把我媳妇还……”
我打断他的话,问:“你说她死了?去医院看过了吗?是医生下的论断吗?”
黑脸膛男人就是一呆,但马上就说:“她心不跳了,气不喘了,人都凉了,不是死了是什么,还用去医院看吗?”
我摇头说:“你错了,人会有很多特殊情况下假死,只要抢救及时都能救回来。你发现她出了问题,不先带医院去检查抢救,却直接带着人到我这里来闹事,其实你根本不把她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想着借着她的死来敲我一笔,对不对?”
黑脸膛男人脸皮紧绷起来,鼓了鼓嘴,说:“谁要敲诈你了,我们就是想要个公道,你把我媳妇给治死了,今天要没个说法,就别想跑了!”
我笑了笑,道:“你媳妇死了吗?我看没有,她还是活得好好的!”
“你少在那里胡诌八扯,我媳妇都硬了,你还敢说她没死!这特么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黑脸膛男人越来越激动,上前就要抓我的衣领子。
我抬手把他伸过来的爪子打掉,然后在他胸前轻轻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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