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能舍得下的。她一定比我舒坦得多吧。”
魏解猛得转头,神情变得极为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慌乱,道:“娟子,别乱说话。她不是我找来的玉女,是那边派来督战的,这一局要是完不成,我等不到师傅下的毒咒发作,就会被她取了性命!”
张美娟愕然,“那边居然派人来了?不是说他们没熬过五几年的镇压吗?”
魏解自嘲地一笑,道:“我们这些蛇鼠之辈都能熬过来,以他们的本事又怎么可能熬不过来?当初看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没音讯,就以为他们没熬过来,实在是犯蠢。好在有师傅的毒咒压着,这些年一直没停,要不然我在泰国就得死了。”
张美娟问:“不会是假的吧。”
魏解神情阴沉,道:“她报名,使了花手,录魂册上显了她,假不了。”
张美娟问:“她叫什么?哪个位置?”
魏解道:“惠妙儿,金三元位。”
张美娟身子微颤了下,“葛家的,宝胎真人?”
魏解道:“这种事哪轮得到宝胎真人出面,估计是假胎或者备胎,想给自己求条活路,才跑来做这种事。”
张美娟沉默良久,才说:“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
这是个很容易回答的问题。
可魏解却出乎意料地陷入了同样的长久沉默。
我闭了下眼睛。
她叫惠妙儿!
老曹说过,常老仙入金城布局,是因为背后另有人主使。
妙姐就来自这背后势力!
我睁开眼睛,心情重新稳定。
把妙姐的事暂时藏起。
不能挣回命,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长久的沉默之后,张美娟没再问,缓缓松开魏解,后退三步,从随身带的挎包里掏出几个瓶瓶罐罐,一字排开,又拿黄裱纸、灸针、笔墨、香烛,各自摆好,然后把头发盘起来,脱光衣服,拧开第一个小瓶,用手指沾了瓶子里淡黄色的透明淡体,在额头,胸口,小腹,屁股,手心,脚底各写一道符。
那是尸油,护住要窍,以保自己不在施术的时候受到阴祟侵害。
做好防护,她用公鸡血和墨,提笔在魏解胸口和后背写符,不等墨干,便拿起灸针,依次沾了其他瓶灌里的各色液体,分别刺入魏解的胸口、头顶、中脊、后腰四处,针全部没入皮肉。
我取出魏解的桐人。
她每刺入一针,我便拿针在桐人相应位置上刺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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