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器,向所有的船老大喊话,要他们无论如何也要稳住不动,绝不能前功尽弃,同时保证死了的兄弟,抚恤五万,家里老婆孩子他照顾到底!
我不由冷笑。
这是个为了自己的财势地位什么都舍得出的家伙。
从他能听一宿墙根这事上我就看出来了。
熄灭的油灯越来越多。
我默默数着,到了八十八盏,把短剑塞进猪肚子里,低声对高少静说:“人蛟生机已经断了,把他的脑袋取回来,送到大河村小陆元君那里。回头,高天观那边我替你说话,在投资大会前让你们重开山门。”
说完,一脚把高少静踢进水里,仰声大喝:“祭江神爷爷,江神爷爷息怒!”
跟着晃动一张祝融符扔下去。
其他船上的水耗子同时把船头油灯掷到江里,跟着齐声高呼:“祭江神爷爷,江神爷爷息怒!”
整个江面呼啦一下变成了火海。
那些抢食鸡鸭鹅血的水族被烧得纷纷翻白。
火海中,隐约可见人蛟几个翻腾后,嘴上多了一只肥猪,然后快速下沉,没了影子。
江面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风声,火声,水声。
涌动的火海中,残尸密布,有人的,有鱼的,有怪的,被烧得毕剥作响。
空气中弥漫起令人作呕的焦臭味道。
我一脚将船头法坛踢向空中,跟着举起掌中短剑,以剑柄上轻轻一拍,喝了一声“斩”。
短剑闪电般射出,在江火浮动的夜空中划过一抹雪亮的光迹,把法坛齐齐切为两断,跟着在空中转了个圈,返回到我手上。
我托着剑,转头看向隔着船舱玻璃注视着我的苗正平,微微一笑,“法事做完,可以回家了,从明天起,这金城江面上,太平无事,保你苗龙王财源不绝!”
苗正平的目光落到我手中短剑上,脸如死灰。
飞剑这东西,虽然没有枪炮好使,可神秘色彩太重,又跟神仙法术紧密结合,谁看到了都会畏惧三分。
船队没有立即返航,而是在江面上徘徊了片刻,救了些幸存的水耗子后,这才转回岸边码头。
苗正平一点数,损了三十多条船,没了足有九十多人,一时间悲痛不已,干脆当着一众手下坐到码头地上放声大哭,捶胸顿足,骂自己对不起兄弟们。
一众水耗子人人垂泪,却没有责怪苗正平的。
水耗子命贱,苗正平愿意一条命给五万块,那是大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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