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这才是真疼到极致,什么台词都没心思说了。
高瘦老头就是一呆,眼珠一转,又虚虚一抓一摔,大喝“去”!
老农没功夫配合他了,痛到满地打滚,不光冒汗,裤裆都湿了,散发出好大的尿骚味。
高瘦老头意识到不妙,赶忙收手,道:“他这病太重,超出老夫的功力范围,还是赶紧送下车去医院吧。”
说完,转头就往人堆里扎。
几个避粘子也慢慢向后退去。
高全有眯眼看着高瘦老头,手在后腰的枪把上摸了又摸,终究还是没拦下他,对小列车员说:“赶紧找列车长联系……”
我分开人群上前,道:“无量天尊,贫道试试吧。”
小列车员一脸惊异地看着我,“小道长,你会治病?”
我微笑道:“贫道不会治普通病,但会治外路病,这位老人家的毛病正好在贫道所学范围之内。”
“外路病?邪病吗?”小列车员犹豫了一下,看向高全有。
高全有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我几眼,说:“那就试试吧。就算治不好,能止个疼也是好事。”
我微微一笑,蹲到老农身旁,左手按住他的头顶,不让他再继续打滚,默念了几句咒语,右手摊向高全有,“请借酒一用,倒在我掌心就可以。”
高全有一脸诧异,嘟囔了一句“治外路病的鼻子都这么好使吗”,摸出兜里的扁酒壶,拧开盖子往我手掌心倒了一些。
我合拢手指轻抓了抓,再摊开手掌,呼啦一下,整个手掌都冒出蓝幽幽的酒焰。
这一手引起围观众人的一片惊呼。
小列车员更惊奇地瞪大了圆圆的眼睛。
有点像陆尘音家的高尘花。
我扯开老农衣襟,将带火的手掌按在心口窝处,轻轻一揉,酒焰呼啦一下顺着皮肤毛孔钻进去。
老农的惨叫声立马停止。
我收手起身,后退两步。
老农眨了眨眼睛,揉着肚子,惊奇地道:“不疼了,真的一点也不疼了。”
我说:“不疼就起来吧,以后注意点,不要再冲撞心邪,下次再犯,可不一定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撞见我。”
老农先往四周看了一圈,马上就翻身爬起来,跪到地上,“道长,你救了我的命,我给你磕头了。”
咣咣就磕了三个响头,把脑门撞得一片通红。
磕完了,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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