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兵惊喜地问:“您要施术?我也可以看吗?”
我说:“没什么不能看的,反正光看个热闹也偷学不去。要是不让你看,你又得来回惦记了。”
何芳兵道:“您教我的,我自然用心学,不教我的是,那就是不应该我学,我不会惦记那些有的没的,您也太小瞧我了。”
我微微一笑,道:“惦不惦记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不用对我解释。”
何芳兵咬了咬嘴唇,说:“您是不相信我吗?”
我摆手说:“你是我的门下,能做事就行,信不信的,其实不要紧。”
于是便列了张单子给何芳兵。
何芳兵掐着单子去买东西。
我回到屋里,先给斩心剑换了三炷香,又郑重地拜了三拜。
斩心剑发出一声细细嗡鸣。
我说:“天生天杀,道之理也。”
窗口便传来陆尘音的声音,“学了这一句,你是跟谁都说,连剑都不放过啊。”
“就是因为觉得有道理,才会时时刻刻不离口嘛。”我转头一看,见陆尘音正蹲在窗口,便说:“有门不走,总跳窗户,是什么道理?”
陆尘音道:“跳窗比走门方便还安全,你说是不是?”
我笑道:“是这么个道理,师姐明心见性,烛照如神,佩服,佩服。”
陆尘音道:“你这马屁拍得太生硬了,不如不拍。”
我说:“等你上京学习,会有更多人去拍你马屁,比我拍得还生硬,先习惯习惯吧。”
陆尘音撇嘴道:“我是差三岁成年,不是刚满三岁的小孩子,用不着你安排。”
我说:“我哪敢安排师姐你,不过赵开来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也管不着。等你上京了,就是他负责照看了。”
陆尘音道:“我说让他包养我,他都不敢,胆量也就那样,比你差远了。惠道长,我给你提个醒,还有八天,就得去崇明岛参加投资大会了,你这边该收拾尽快收拾,别到时候走了还有麻烦跟在屁股后面。”
我说:“走之前,要回山上一趟吗?”
陆尘音摆手道:“不用了,上次去师傅说不用再回去拜见,直接走人就行。”
我就明白了。
只过了三天,郑六带着陶明亮再次来访。
这回只有他们两个,陶明亮开车,连司机都没带。
进门的时候,郑六规规矩矩地先敲门,得了我的回应,才推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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