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千门手法。
一旦所谓的东南大挑成势,他立刻借势脱身,把所有钱都卷走。
这是他自认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所以考虑对付黑龙会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以这事为前提,需要三个月,不只是布置对付黑龙会,更是为了保证不影响他将来东南脱身。
我都已经说了可以不择手段,他却还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甚至拿拜伏羲当借口,这就是在推脱。
他是真的怕我,却也真的被钱迷花了眼,只想在保住自己这一局的泼天富贵的前提下给我做事。
这是我不能容忍的,所以要拿言语敲打提醒他。
如果他还执迷不悟,那就是自己走上绝路,将来这一局终了,跳楼的绝不会只是胡东风一个。
一局卷走几十亿,再怎么严丝合缝,无懈可击,也没用。
被坑的人眼里剩下的只有钱和血,不会有其他。
到了一这步,想全身而退,只靠千术远远不够,还要看拳头够不够硬。
刘爱军神色阴晴不定,低头沉思,没有出声。
我也不催他,只说:“我在东京等你一个月。”
说完这句话,我不再多呆,顺着窗户跳出去,离开别墅。
这次没留下偷看偷听。
转过天,我便借了个在港日本人的身份,乘机前往东京,住进了李寓兴买的房子里。
对于左邻右舍,我是名叫本间正健的日本人。
虽然华人与日本人的相貌有些差别,但简单的伪装就可以抹除。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主要是探查黑龙会的情况。
黑龙会作为日本侵华的先锋,在四六年被强制解散。
但那只是明面上。
实际上改头换面,化名为玄洋社,继承了黑龙会与日本财阀官僚间的复杂人脉关系,以指定暴力团伙的形式,活跃于东京地下世界,主要以收取保护费、贩卖雪花汗、经营歌舞伎厅为生,并为政商两界的大人物们提供不能见光的各种服务。
买寿的佐藤次郎十年前是代理会长,十年后的今天依旧还是代理会长,主要是内部几大派别争执不断,佐藤次郎也没有那个威望压下各派纷争,只能勉强以代理会长的身份维持黑龙会的正常运转。
如果想对付黑龙会,这是一个极好的着手点。
只要小施手段,就可以挑动黑龙会内斗,进而通过外部施压的手段,将黑龙会迅速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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