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贴着房屋外墙,爬上房顶,压低身子,沿房顶转回现场近处。
王道辉在小楼门前起了个简陋的法坛,点上香烛,又焚了两道符,左一扔,右一扔,却没步罡踏斗念咒,而是直接跑进楼里。
我闭上眼睛,默数十息,阴神出窍,飘飘然来到小楼门前。
炙热的微风扑面而来。
小楼的黑暗中,有密密麻麻的绿色眼睛开合不定。
我没走门,绕到侧面,穿墙进屋,先探个脑袋出来观察情况。
不大的房间里密密麻麻地挤了足有上百恶鬼,正齐刷刷地注视着走进来的王道辉。
这些恶鬼不同于普通恶鬼,都穿着二战时的鬼子军服,背着三八大盖,还有几个没背长枪,却在手里拄着军刀。
鬼虽多,但却不乱,站的位置都很有讲究,疏落有致,正好将房间中央的位置空出来。
这位置上摆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足有两人高三人宽,四足两耳,青铜做背。镜面满鲜血缓就的复杂符纹。
镜背地面上坐着个穿着黑白相间袍子的和尚,头戴斗笠,手掐法印,腕上搭着柄古旧的降魔杵。
王道辉停在镜前,没有转过去,低声说:“大师,外面打扰的,是个内地来的阴阳先生,没什么本事,独自来的,我一会儿把他引进来,正好使他献祭,重新召唤一次阴气,还请大师施法,再做一次阴兵过境的局面。”
说的,却是日语。
镜背的和尚缓声道:“诸阴兵受困已久,这次出兵,定要取些性命,才能安抚他们的躁动,不能像上次那般只做个样子。”
王道辉道:“我把那阴阳先生的血肉奉给阴兵食用还不行吗?搞阴兵过境,是为了吸引各方的注意力,好保证我们的计划顺利实施。但不能太过。太过分的话,怕各方都会紧张起来,反倒对我们的计划不利。”
和尚道:“他们都曾是帝国最忠诚的勇士,为了帝国的利益而在香港被镇压了五十多年。我不能强行镇压他们的渴望,那样的话,会伤了他们的心,影响到他们的忠诚。”
王道辉一脸为难地搓了搓手,道:“那得需要多少性命才行?”
和尚道:“十条吧,稍稍缓解他们对鲜血和杀戮的渴望,也不让你太为难。”
王道辉犹豫了片刻,道:“今晚不取性命的话,明晚我可以供奉至少二十条性命。”
和尚道:“在哪里?”
王道辉道:“新界乡下,要用当地信奉的鬼神因素制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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