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凶魔。
那种隐藏的压迫感，让牧云忍不住期待起来。
若是师尊把师姐给打败，那就有趣了。
虽说现在的他算是嫦夕女帝一边的，但其实两人一直有各自的目的。
说白了，各怀鬼胎。
他倒是乐意看到师姐败在师尊手中。
反正到最后师尊也会被杀。
每当想到这里，牧云内心便有种凝重感。
那位九色人影的身份，其实到现在他和师姐都不清楚。
唯一清楚的是，那个九色人影，才是与他们一起的。
这些天，牧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为何那位前辈说，只有他和师姐出手，才能再杀一次师尊。
这个杀究竟是什么含义？
再杀一次。
九万年前那一次，严格来说他和师姐的背叛刺杀是失败的。
毕竟最后师尊也没死，不然也不会有今日这个局面出现。
所谓的再杀一次，是让师尊再次消失一次吗？
还是说彻底杀死师尊？
这一点，牧云到现在都还没明白。
唯一明白的是，他和师姐只需要出手即可。
后续恐怕那位前辈应该还有布局。
这一点牧云丝毫不会去怀疑。
毕竟这位前辈的手笔，比他想象中还要恐怖。
当年他第一次见到这位前辈的时候，他根本没把对方当回事儿。
但最后还是被对方的恐怖手段给折服。
当时的他虽然内心的野心已经开始诞生，但还远没有到敢去打师尊的主意。
所以那时候他还想着将此事告知给师尊。
但那位前辈却淡淡说了一句：“不用去说，就算你把一切都告知于他，他也察觉不到本座的存在。”
“就比如眼下本座对你出手，你那无所不能的师尊不也什么都不知晓？”
也正是这番话，让牧云产生了想法。
之后便有了那场背叛。
至于嫦夕女帝与对方又说了些什么，牧云不知道。
但他很清楚，不管是他还是嫦夕女帝，都得到了那位前辈的传法。
对方所传之法，与他们所修的功法存在着根源上的区别。
也让两人知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也是在那时候，在他们心中原本无所不能的师尊，也不再那么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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