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酒糟鼻只感觉头顶冷风直冒,猛然闪躲,一个花盆“咔嚓”一声砸在地上,陶瓷碎片溅起一地,惊的他一身冷汗。
抬头望去,只见筒子楼上一道黑色的身影正站在窗前。
“你他-妈的想……我艹!”
话说一半,又是一个花盆扔了下来,直奔脑门儿,这是想要了他的命。
急忙闪躲,花盆没砸在头上,正中肩膀,疼的酒糟鼻男嗷嗷叫唤。
刚想骂人,那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仅仅是几秒钟的功夫,江洋已经出现在了楼道口。
顺手抄起一把铁锹,迈开大长腿朝着酒糟鼻跑了过来。
酒糟鼻见状不妙,撒丫子就跑。
一个跑,一个拿着铁锹在后面追,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直到大门口处,酒糟鼻男钻进一辆桑塔纳中,猛然发动车子离开了,临了不忘放狠话:“你给老子等着!”
江洋把铁锹扔出去老远,随后暗骂一句:“弄死你个狗日的。”
上去捡起地上的铁锹,回到人群处,弯下身子看了看张大爷腿上的伤,二话不说直接把老头抗在肩膀上。
“上卫生所包扎一下,磕出血了。”
张大爷趴在江洋的肩膀上道:“爷们儿,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夜里。”
江洋嘟囔一声,没有理会其他的老头老太太,直奔门口的小卫生所。
“我的腿不碍事。”
张大爷道。
江洋背着他继续走:“差点给你摔散架了,还不碍事呢?”
张大爷笑骂:“兔崽子,散架是不可能的,只是下午不能陪赵大妈跳舞了。”
卫生所里,四十来岁的女医生给张大爷处理伤口。
先是用酒精棉清洗了一下,随后用镊子把小碎沙石一个个从皮了夹了出来,疼的张大爷龇牙咧嘴。
“疼吗大爷?”
医生问。
张大爷不屑:“这算啥,弄你的。”
医生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张大爷嘴上喊着不疼,让人家继续处理,两只腿一个劲的往后缩,医生拉都拉不住。
江洋一把按住了张大爷的腿,看着医生道:“全身上下就属嘴硬,别搭理他。”
医生笑了:“爷俩?”
江洋反问:“你看我俩像吗?”
医生看了看江洋:“电工家属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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