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恩,叶文静。”
“他们建立的那些超级白手套,用资本的方式早已经把人们的认知牢牢锁死,从而无穷无尽的剥夺他们的剩余价值。”
听到这里,江洋微微有些惊讶。
“你也听过塞恩的课。”
花有道笑了:“当然听过,而且不止一次。”
“他的卜克思主义,归根结底就是在消灭人类的意志。”
“虽然这种方式不会让人上瘾,但是其危害难道不比毒品恐怖的多吗?”
“如果那些资本与毒品之间是有区别的,那么我想两者之间最本质的区别就是……”
花有道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前者是被强行灌输和接受,而后者反而会有选择的权力。”
“所以在我看来,你们目前所做的事情要比贩毒可怕的多。”
“你们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害虫和威胁,你们才是真正邪恶的人。”
“区区一个我。”
花有道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眼神淡漠:“我只不过是那些正客的牺牲品,只不过是你,叶文静和塞恩手下的一枚棋子。”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可以在曾经的这片土地上顺风顺水吗?”
“你以为真的是察善和泰方那些所谓的军阀们怕我吗?”
“不。”
花有道冷笑:“他们怕的不是我,是北边。”
“同样,他们也怕太平洋的对岸。”
“我可以,我甚至是在这两个巨头的默认下所做的这一切吗?”
江洋沉默不言。
花有道继续道:“没错,如果华美之间任何一方想要阻拦我,让我离开这里,我想我没有任何在这里存在下去的机会。”
“包括那些离这里不过百里之外的诈骗基地,他们跟我没有任何区别,都只不过是为了平衡东盟而安插在这里的一根钉子罢了。”
“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
“这里。”
“不危险。”
花有道指着江洋的胸膛:“危险的永远都是我们自己。”
江洋静静的看着花有道,不出话来。
花有道轻笑一声,拍了拍江洋的肩膀。
“记住我这句话。”
“我想用不了多久,你一定会明白。”
罢,跟江洋对视两秒。
两人都在沉默。
花有道耸耸肩,朝着刘老四挥了挥手,然后朝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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