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伙子我看你在这里坐了一整天,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他回答我说,并没有,他只是在这里思考一些重大的问题。”
“我不解,追问他在思考什么问题?”
丕卿微笑着:“他说,我在思考人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要到哪里去。这时我发现,原来这种问题对于人家来说才是重大问题。”
“有吃有喝,保险与各种福利都非常好,所以他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东西。而我们华夏人要是在某个地方坐一天,你会不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此言一出,台下出现了些许哄笑,但是极短的时间内就戛然而止。
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是什么原因才会导致同样的人,拥有不一样的人生境界呢?”
丕卿微微抬头:“人家叫生活,我们的只能叫生存,为什么呢?”
“都是人类,思维方式和境界都不一样,为什么呢。”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找事。对于这种庸人自扰之人,本身不仅做不了什么大事,反而会让自己以及周围的人变的很痛苦。”
说到这里,丕卿的声音逐渐变的沉重,眼神也锋利了起来。
“我想说的是,我们的一生之中,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困难。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就要以什么样的境界去自居,去生活。请各位想一想,人在人的生命面前,一切都是次要的,这难道不应该是最根本的逻辑吗?”
丕卿的眼神锋利而深邃,沉稳的声音在继续:“苦也好,累也好,悲也好,人生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人生的结果都一样,那么我想让大家思考,我们活什么东西可以不一样呢?”
“是过程。”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对自己进行一个有效的管理,让自己心态变的快乐一点呢。山不过来,我们爬上去,海不过来,我们走过去,同样可以看到美好的风景。”
丕卿看向镜头:“既然我们改变不了这个世界,那么就改变我们和这个世界的合作方法。”
“我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活在这里。我们应该反思为什么别人拥有的我们却没有,为什么别人是生活我们却是生存,为什么他们如此快乐,而我们不。”
“而不是厌倦这里,憎恨这里,以及把一切的罪恶都推脱给那个唯一可以保护这里的人。”
说到这里,丕卿缓缓起身。
眼神中开始冰冷,如同刀子一样:“关于西方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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