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块性质比较特殊的地,而这块地只能由某个领导签字了才能拿到。当段玉生约见了那位领导后,领导在酒桌上唱了一段京剧,什么都没说,但戏曲的典故告诉了高松,想要让他签这个字,至少一个亿。
明码标价,但领导们口中没有说出一个索贿的字。
这就叫水平。
至此问题来了,价码是开出来了,但是如何把这个钱送出去成了一个难题。
有些领导也不是什么人的钱都会要的,想要送钱,不仅要有头脑有门路,还要会送。
段玉生告诉高松,让他去给领导送一副字画,并告诉高松:“这是赝品。”
高松疑惑,领导们要的至少一个亿,他不理解段玉生为什么会让他去送一副赝品。
虽然不解,但高松还是去做了。
他按照段玉生所说,把这副画送给了领导,让高松惊讶的是,领导竟然接了,并且邀请他进入了自家的客厅。那天,领导客厅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某个香江拍卖公司的新闻,领导一边喝茶一边笑呵呵的开玩笑:“可不要小瞧宝利这样的拍卖公司,他们一场拍卖的流水至少过百亿,流水可是大的惊人呐。”
随后,领导便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了。
高松回去以后,把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段玉生听后点头,告诉高松:“那块地有着落了。”
半个月后,段玉生让高松去了香江,并且告诉他:“明天下午,宝利拍卖公司在香江还有一场拍卖会,到时候你会看到一副画,无论对方抬价多少,你把这幅画给我买回来。”
至此高松终于明白,原来“礼”还可以这么送。
当他到了香江以后,果然发现那副所谓的“赝品”就那么躺在拍卖现场最显眼的位置,不少专家们和鉴定机构纷纷盖上了自己的章,并为这副字画进行担保。
在一番竞拍过后,高松以1.48亿元的天价拍下了那副画。
也正是因为那次的拍卖,让某些类似的“字画”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细心的高松发现,那天去拍卖字画的并不是那个领导,而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香江人。那人很年轻,在拍卖成功后便去了很多珠宝翡翠店,到了夜里,甚至还去了赌场。
高松把看到的情况汇报给了段玉生,而段玉生的回应很简单:“你管的事情太宽了,事情已经办妥,等着收地就行了。”
一周后,段玉生如愿以偿的拿到了那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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