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的人了。”
“不。”
江洋摇头:“准确的说,在我人生中有某个阶段是那样的,但后来不是。”
“要知道人们之所以会进步,就是因为他会因为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慢慢的进行蜕变。”
“就像是我听到的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就是:我发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发现你变了。”
说到这,江洋开口笑了:“如果一个人在五年或者十年的时间里,一点都不曾改变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人一定是愚蠢的,是不可救药的。”
“如果一个人在回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之时,不曾脸红,不曾后悔,不曾觉得那时的自己像个二货,那么我想这个人注定是个失败者。”
“因为不进步,所以会被别人取代,所以会失败。”
高松沉默。
江洋继续道:“从人性的角度去看,华夏人和西方人不一样,两者有着非常本质的区别。”
“因为华夏人对待信仰是实用主义,而西方人则是崇拜主义。某种意义上看,西方人要比东方人更容易管理,而华夏上下几千年的历史告诉我们,想要管理好这片土地上的人,所需要花费的时间、精力和智慧,要远比管理那些白皮鬼要艰难的多。”
话音至此,江洋的身上集中了无数道目光。
有那些西方特战员的,也有那些海盗们的。
对于“白皮鬼”这三个字,显然西方人是非常敏感的,这不亚于华人听到“东亚病夫”。
江洋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虽然我不应该说这个绰号,但实打实的说,我是在称赞西方人。”
整个岛屿上很安静,看起来竟然显得有一丝宁和。
大家都坐在那里吃着东西,认真的听着。有人小声的用不同国家的语言轻声翻译,而江洋则像极了一个大学课堂里的教授,喋喋不休的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西方人崇拜和信仰一个东西,可能不一定会去索取什么。他们的信仰大多寄托于‘感恩’之上,目的是先要管理好自己,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而东方的信仰则不同,因为‘神’会告诉你,只要你信奉我,我就可以满足你的愿望,甚至让你得到很多你现在没有的东西。”
“这是本质上的区别。”
江洋道:“《金瓶梅》开卷的时候就告诉你:你看这世上人,营营逐逐,急急巴巴,穷人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无不是为了酒、色、财气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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