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向阳大道和梧桐路的交叉口那里啊。”
司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一边开着出租车一边问,方向正是向阳大道。
花有道看着窗外,点头:“对,就是那。”
“嗨。”
司机笑道:“你也就得亏打着我的车了,不是跟你吹啊,可着整个华洲,就你说的这个地方,很难有第二个司机能知道你说的是哪。”
花有道没有说话。
司机继续道:“这兄弟,一看你就有好些年没回过华洲了吧?”
花有道转头看向司机:“怎么说。”
司机道:“这北通置业啊,要是放在十多年前,那可是响当当的大企业,老板花正坤更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别的不说,就北通置业的那栋大楼,连公交车的地标都有它一份。”
唾沫星子横飞,司机更是手舞足蹈,“响当当”三个字说的那叫一个洪亮,打开了话匣子根本停不下来,有意思的是,好多次这司机的双手都已经离开了方向盘比划着,但车子一直都是稳如泰山。
早已经习惯了专属司机开车的花有道坐在后面看的是胆战心惊,生怕好不容易回了国,没让塞恩和威廉弄死,死在了这位出租车的师傅手里。
“还有花正坤的那个儿子花有道,人称花少爷,当初可是风光无限啊,黑的白的红的,您就甭管它哪条道上的,通吃嘿!”
花有道食指捅了捅自己的黑框眼镜,附和道:“这么厉害。”
“可不是呗,那可真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邪性着呢!”
司机道:“可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早些年啊,那花正坤偷税漏税,违规经营,干的全是豆腐渣工程让人举报了,扔下一堆烂尾楼放在那,现在都还没处理呢。”
花有道听到这坐起身来,询问道:“那家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司机立刻回应:“倒闭破产了呗!破的比孩儿爬树掏鸟窝掏出个鸟蛋摔地上还要碎啊!破的稀碎稀碎的,哎呦喂,老惨老惨了。”
花有道问:“那家公司老板人呢?”
司机道:“早跑球了!跑那里去了不知道,但听说现在都没抓着。还有那个花有道,你说也是邪性的很,听说去国外发展去了,在澳城和东南亚混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好多咱国内的大拿到了那边都要去拜码头呢,不知是真是假。”
说话间,车子已经在一栋破旧的,到处贴了封条的大楼前停下,司机已经把他送到了地方。
花有道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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