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便带了妻妾径自入眠去了。
夜色阑珊,星辰寂寥。
距离曹氏宿营地三十里之遥的东方同样有一批临时营帐,百十座帐篷鳞次栉比的围拢成一团。此刻营帐前篝火熊熊,一帮亦匪亦兵的家伙正光着膀子开怀畅饮,大快朵颐。
在徐州憋了这么久,每天都要受到军纪的约束,不能做这不能干那,张闿早就受够了。这次终于有机会出来执行军务,自然要痛痛快快的玩乐一番,吃饱喝足放肆够了再回下邳。
因此到了半路便把队伍一分,命副将带领两千五百人回徐州复命,自己带着原先黄巾时期的嫡系人马分路扬镳,声称要在琅琊境内剿匪。
只是这一路走来,张闿一行非但没剿一个匪徒,匪事倒是干了一箩筐。遇见庄子便杀进去洗劫一番,牛羊杀掉大快朵颐,财产全部抢走一个铜钱不留,遇见年轻妇人更是没少逞了兽欲,若是哪个男人敢反抗,一刀下去便夺人性命。
“哈哈……还是这样的日子痛快啊,真怀念当初跟随大贤良师的岁月!”
张闿光着膀子恣意的放声大笑,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子,手里拎着酒坛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旁边的心腹淫/邪的笑道:“渠帅别在这里抱怨了,这几天下来被你糟践的娘们不说有十个至少也有八个了吧?难道这两年来在下邳积攒的邪火还没有泄掉?”
“我呸!”
张闿拎起酒坛子把浊酒大口灌进肚子里,开始大吹大擂:“不是老子和你们吹牛,这些个乡下娘们净是些什么货色?一个个蓬头垢面的农妇而已,皮肤粗糙,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段没身段,老子肯上她们是她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抱着大半截烤熟的羊腿一阵猛嚼,弄得满嘴都是油腻,甚至斑斑点点的油花子流的满胸膛都是,依然毫不在意的吹嘘着当年的“英姿”。
“想当年,某随大贤良师攻破颍川,全城疯狂劫掠三天,城里的娘们啊那才叫女人!皮肤白的像葱,嫩的用手一掐就出水,干起来的时候那叫声真是让人销魂!”
听着头领在这里绘声绘色的描述,围了一圈的贼兵都直咽口水,只恨自己加入黄巾的时候太晚,没有遇到这样的好事。
“那渠帅你上了几个?说来让弟兄们饱饱耳福!”一个小头目讨好的给张闿换了一坛酒,坏笑着问道。
张闿打个酒嗝,得意洋洋的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老子不带半点吹牛的,三天三夜的时间,老子糟践了至少二十个小娘子,全都是十五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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