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墙壁逐渐修复,使牢房形成一间密不通风的暗室,将一切的声音隔绝。
陆白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桑榆的脖颈间,桑榆一边承受着他的亲吻,一边解开他所有的衣服。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游走,描摹出一道道看不见的痕迹。
陆白的呼吸彻底乱掉,他将桑榆抵在床上,他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在她身上的每一处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桑榆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修长的手指穿插在陆白的发间,喉间溢出娇软的喘息声。
她的身体滚烫,连陆白没有温度的身体也染上她的体温。
在一轮又一轮的折磨下,桑榆不想再磨蹭,她双手按住陆白的肩,趁着陆白还未来得及反应,将陆白反压下去。
“剩下的我来教你……”
在这场血腥与暴乱中,两人如同被隔绝在世界之外,陷入疯狂的沉沦中……
凌晨五点半,监狱的早起铃声准时响起。
东方的天色渐渐泛白,血色朝霞笼罩在审判岛的上空,海风夹在着晨间的凉意吹拂,却无法吹散弥漫在审判岛的血腥味儿。
此时的审判岛仿佛经历过战争的摧残,那道坚不可摧的围墙如今布满中纵横交错的裂痕,暗红的血顺着缝隙流出,随处可见尸体的断臂残肢。
这场暴乱,随着绝对的武力镇压,终于迎来结束。
只是审判岛的犯人,有百分之九十死在这场暴乱中。
“把这些尸体丢进海里喂鱼。”
监狱长冷冷地下达命令,并没有对这些犯人的死产生一丝波动。
而且眼下,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处理。
监狱长浑身笼罩着一股寒意,沉着脸来到A区监狱的三楼。
在他镇压叛乱的这些时间里,陆白那个狗东西绝对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子。
监狱长虽然气得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接受这些绿帽子。
在陆白利用桑榆拖延时间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利用桑榆去拖延陆白。
所以说,这绿帽子也算他亲自给自己戴的。
如果陆白直接参与这场暴乱,审判岛会彻底沦为地狱。
和他相比,陆白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
而且……
此时A区监狱的走廊残破不堪,到处都是破碎的石块,以及鲜血淋漓的尸体。
监狱长的步履加快,他穿过走廊,停在桑榆所在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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