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上。”
“……”
李敬。
听陈靖前面说的话,他挺云里雾里。
但最后这一句,他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想着关乎两位女性长辈的过往,自己不该过份打探,李敬询问。
“伯父你年轻时有在国都呆过?”
“大学毕业以后去深造过一段时间,不过我当时只是一个学生。”
陈靖随口说了句,道。
“静娴跟柳诗是同岁,比我小十多岁。我在国都深造那会她们还在玩泥巴,谈不上同代人。我们陈家也只是个江海地方的小家族,攀不上国都七大家那种关系。我跟她俩认识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我会知道她俩年轻时的破事,是因为当年一件大案需要调查七大家杰出子弟。”
听得如此言语,李敬诧异出声。
“所以,伯父你跟伯母是在查案时认识的?”
“对。”
陈靖点头,道。
“当年的案子很复杂,牵连到不少要害关系。国都巡查总署都是在国都有根的人,没人愿意插手进去。我临时被从江海调过去当这个恶人,由于上面给了不小的压力,我的手段粗暴了一些。”
说着,他叹息一声。
“那段时间,包括体系内的江家在内,国都七大家我逐个得罪了一遍。现在说起来我当时也是步入六境太过膨胀了些,导致多了不少敌人。不过也因此,我认识了静娴。”
李敬听过陈靖言语,有点难受。
说了半天,陈靖没说怎么跟江静娴认识的,只说当初步入六境他膨胀了。
不过借此,李敬算是确认到一件事。
按照陈雨然的年纪倒推,陈靖去国都时应该是五十多岁,当时他就已经是六境。
算算时间,他距离七境应该已经不远。
柳思思的母亲柳诗,目前估计也没差。
甚至两者可能已经达到七境的门槛,在压制境界。
七境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不仅需要打破瓶颈,更还需要面对天劫。
渡劫,一个所有现代修仙者为之色变的词汇。
天妒之下,众生平等。
渡劫成功与否,关乎生死。
成功,则活。
失败,则死。
近百年的苦修可能毁于一旦不说,更有可能死于非命。
目前华国有不少六境是在压制境界。
突破七境,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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