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和尚,道:“在下以按摩推拿之术,助这位小师父打通淤塞之血气,救他性命于危急之中,便是行善助人,胜造九级浮屠。”
中年和尚庄严慈悲的面容上,面部肌肉狠狠抽搐了两下。
众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两个人以强盗逻辑对强盗逻辑。
“善哉,善哉!”中年和尚满慈悲之色,道:“小施主入魔至深,心魔难除。老衲秉承我佛之大慈大悲,唯有将小施主请回禅宗,长伴佛前,聆听真佛教义,洗涤心中戾气,方能拯救小施主,以免为祸人间。阿弥陀佛!”
他说完,探手便抓来了过来。
顿时,一只佛光凝聚的手掌,遮拢方圆数十米,金光绚烂,宛若如来之手,从天而降,要将君无邪拘在手里。
唰!
一抹紫红的血光划破天穹,一下子将那只佛光之手斩灭。
那是一柄血镰,前段似月牙状,柄长近两米,通体流淌着血色之光,其上符文闪耀。
它在颜倾城头顶上空悬浮,刃芒直指中年和尚。
“阿弥陀佛!”中年和尚神色凝重,看着紫纱蒙面的颜倾城,道:“老衲欲渡人出苦海达彼岸,女施主,何故阻拦?”
“南无血镰菩萨,一息三千六百斩,斩斩渡秃驴。”颜倾城话语淡漠,道:“本尊不过是想渡大师去西天见佛祖,大师慈悲,当有佛祖割肉喂鹰之胸怀,为何不引颈受戮?”
中年和尚脸色骤变,有些恼羞成怒,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是在强人所难!”
颜倾城看向聚宝斋内部,道:“难道贵宗长老不是在强人所难?”
“两者不可相提并论。”中年和尚摇了摇头,垂眉说道:“慧远长老是在引渡我佛有缘人,今日种下的是善因,来自必然结出善果。女施主这般的行为,却是屠刀染血,岂可并论?”
“不对。”颜倾城摇头,淡淡说道:“血镰穿身过,佛祖心中坐,这才是佛之真谛。只要心中有佛,我这血镰便可从你身上穿过。血镰染血,种下的是善因,将你送往西天极乐,面见真佛。”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这是强词夺理!”
中年和尚再难保持那种庄严慈悲的模样,满脸的怒意。
“大师着了嗔相,未明佛祖教义,看来这些年的佛白修了,唯有去往西天,见到真佛,方可明佛之真谛。”
“女施主!”中年和尚的目光变得冷冽了起来,举步向着颜倾城逼近,道:“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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