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靠近,立刻逃走。本官已经再次派人出海,这回有了方向,应该很快就能得到确切消息。”
兵部官员紧皱眉头,“果真是不如死了好,燕国相,黄普公曾是你家的仆人,你猜一猜,他为何做出这种背信弃义、弃明投暗之事?”
燕康沉吟多时,“不好说,黄普公为人沉稳有大略,且又勇猛无畏,实是难得的大将,唯有一点,生性好赌,平时赌也就罢了,到了战场上,也是赌性难改,只是赢的时候多,别人看不出毛病,这一回,他大概是赌输了。”
兵部官员连连摇头,“说实话,黄普公制定出海策略时,兵部就觉得不妥。再等一两年,朝廷水军就能完全占据上风,将海盗一举扫荡,何必在战船不足的时候急于出战?黄普公自恃勇猛,拿陛下的信任和朝廷的水军做赌注……唉,果真如此的话,咱们怎么向上报告?”
两名官员都看向右巡御史。
瞿子晰开口道:“如实上报,陛下要的是实情,不是虚饰。”
两官诺诺称是,燕康道:“眼下只知道一件事,黄普公还活着,其它事情都是本官的猜测,做不得准,按行程,陛下五日后会到,没有意外的话,在这之前应该能有确切消息。”
瞿子晰嗯了一声,说:“那船渔民,御史台要见一见。”
“当然,他们就在城里,随传随到。”
三人又聊了一会,瞿子晰告辞,出了衙门,指定手下的一名御史去见渔民,拿一份口供回来。
回到住处,瞿子晰埋首于旧公文之中,查找黄普公失踪的蛛丝马迹。
黄普公的确有几分赌性,但是出征之前的准备极为充分,小到要带多少淡水、多少备用木料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瞿子晰不懂军务,却也觉得这样的将军理应百战百胜,败给海盗就是一件奇事,竟然投降,更加不可思议。
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
御史南直劲推门进屋,拱手道:“大人找卑职?”
瞿子晰点头,指着桌上、桌下的一摞摞公文,“你都看过了?”
这些公文都是东海国与兵部提供的副本,时间跨度将近一年,黄普公的经历几乎都在上面,还有失踪之后的查找经过,也都详细记录在案。
“看过了。”南直劲从中书省调至御史台,因为经验丰富,被指定为阅书人。
“看出什么了?”
南真经闭口不言。
“怎么,不能说吗?”瞿子晰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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