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怒容满面道。
“总指挥的好意,郭某心领了,可军令如山,而且驻守广德一线的皆为我川军,恐怕这封电令也是得我二十三集团军司令官首肯了的。”郭中将却是一脸苦涩的摇了摇头。
他心里很清楚,既然这封电令已经发出,那绝对是战区司令部已经达成一致的结果,绝不会轻易因为他们两人有不同意见就改变,两人联名,恐怕还要为那位所忌,什么时候,川军系和东北军走得如此之近了?
“两位长官不必为难,我和独立营留下,和小鬼子再干一场!”唐刀却是大步向前,慨然领令。
唐刀知道,曾经的时空中,奉令驻守广德一线的川军二十三集团军麾下六万余人就在这个苏浙皖三省交界地和第18师团狠狠地较量了一场。
只是川军装备太过简陋,又是匆忙上阵,虽然足够勇敢,但最终还是战损超过三万而被迫后撤,其中更是一名川军中将战死,一名中将负重伤,算是在淞沪会战之后,出川的20万川军最惨痛的一次战场之一。
不过这一次,第18师团已经被松江之军狠狠教训过,也没了重炮旅团的助阵,广德地域内多山,想来情况要比上一次好得多,如果因为自己这支生力军的加入,能够改变那位在临行之前亲为老母濯足、遍扫祖墓已不做生还之念的著名抗日将领的命运,那是最好不过。
“你这家伙......”吴中将看着一脸坚定的唐刀,眼眶都不由微微湿润。
唐刀小气巴拉,什么物资都想往自己手里扒拉;唐刀狡猾,耍起心眼来一个顶俩,一不小心他们这些已过不惑之年的中年人都要上他的当;这样似乎永远不会被掌控在手心的另类下属按道理说绝不会被上位者喜爱。
可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一把锋利长刀,每每艰险之时,所有的市侩和狡猾皆当然无存,长刀出鞘一往无前,唯剩锋芒。
从军人的角度,他就是最为纯粹的军人。
“你有什么要求,我一概满足!”吴中将看着挺立如青松毫无惧色的唐刀,按下胸中激荡,同样坚定回答。
“请为我营留下82迫击炮6门!”
“准!”
“重机枪10挺!”
“准!”
“轻机枪20挺!”
“准!”
“冲锋枪40杆!驳壳枪80把!”
“准!”
“可供五日消耗之弹药!”
“准!”
“再留一个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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