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负责露天大粮仓的巡夜。
据亲自带队的庄师散给唐刀报告说,山羊胡老镇长亲眼看着他们验收完物资并签署收条,当天晚间就溘然长逝。
守护这数十万斤粮食,喂养这2000匹驮马,提前耗费了老人已然不多的生机。
至于说2000余匹驮马一日就要豆料、玉米苞谷4000斤,各类草料数万斤的庞大支出来自那里,已经逝去的老者闭口不提,差点儿成了一宗迷案。
直到许多年后,一支正规军剿匪,被活捉的一个小头目为了保命,才说当年为了保护出川抗日重要军需,寨子里的弟兄省吃俭用给镇上那个老头儿捐了一万多斤苞谷米。
这个迷案终究才被揭开。
原来,这个已经在镇上当了足足三十年镇长的老头儿,知道光靠镇上解决不了马料,竟然冒着被当肉票的风险,去找盘踞于各山头靠打家劫舍生存的‘山大王’们筹措粮食。
结果,凶神恶煞的‘山大王’们还真的就被这个不怕死的老头儿给说动了,不到一周,就筹措了近六万斤粗粮,解决了驮马十余日的粮食。
而马料,那自然是这个镇上常住人口不过一千的小镇全员上阵,放马的放马,割草的割草,晚间天冷的时候,甚至还用家中衣物给驮马保暖。
2000余匹驮马,在不到20天光景里,被养得膘肥体壮。
“把这个故事,编入宣传队的戏里,好让全团官兵都知道,这就是民心所向,为了他们去战斗,我们值得!”唐刀听到庄师散的报告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话。
唐刀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很了解这个时代的人们,但这件事却是让他更清晰的感受到,军与民,正是鱼与水!
找好当地人负责粮食驮马等物资交接,唐刀又忙乎着给战区司令部上报此次军械装备补充事宜。
他现在手里倒是有半个步兵团装备,但那并不意味着抠门老汉可以一毛不拔,要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这事儿在唐团座这儿无论如何也是心不通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抠门老汉的原城兵工厂有一部分是搬迁到了陕省,至少还有先前五分之一的产能。
他要的那点武器弹药,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这混球特良的是想借机敲竹杠,勒索,不,是抢劫!”收到电报的抠门老汉的怒骂声差点儿都传到了巷子口。
“大哥,唐刀究竟是要了什么让你发这么大火?”五妹子看着暴跳如雷的抠门老汉,又是好笑又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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