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嗡声道:“未得通禀,任何人不得擅闯丞相营帐!”
夏侯楙知道这是头蛮牛,无奈道:“劳烦许将军禀报一声,就说我有重要军情禀告。”
许褚示意旁边的护卫入帐通禀,片刻之后便叫夏侯楙入内。
夏侯楙经过许褚身旁,仰头看着那张黑脸,撇着嘴“切”了一声,傲然而进。
进得帐内,便见曹操正伏案揉着额头,夏侯惇、曹纯几人默然坐在一旁,气氛有些压抑。
夏侯楙轻咳一声,上前问道:“不知方才损失多少箭矢?”
众人齐刷刷抬头看着他,目光如刀,夏侯惇更是气得直咬牙,心想你小子不会说话,就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曹操痛苦she
吟一声,叹道:“十万有余!”
夏侯楙停了停胸膛,再向前几步,抱拳道:“区区十万箭,小婿愿代为效劳,为丞相赶造。”
“难得子林为我分忧!”曹操吐出一口浊气,脸色苍白,“但箭可造,恶气难出,刘琦小儿,为何屡屡与我作对?”
夏侯楙言道:“丞相勿忧,刘琦虽有些卑鄙手段,但小婿此番去襄阳,也并非一无所获,非但探知许多重要情报,还有良策献上,定解丞相之忧。”
夏侯惇厉声道:“逆子,军情大事,岂容你在这里妄议,还不滚了出去?”
“慢!”曹操轻拍额头,示意夏侯楙坐下,问道:“汝在荆州,有何见闻?”
夏侯楙言道:“荆州正在向江陵、秭归一带调兵,我料不久之后,必会向益州用兵,刘琦定不会久留于此。”
“哦?刘琦竟欲图西川?”曹操双目微凛,思索片刻,又问道:“还有何军情?”
夏侯楙又说了一些刘琦在荆州大力推广商业,提升商人地位,开通商路到交州、南越等地赚钱盈利,说得唾沫横飞。
曹操听了一阵,却不屑道:“刘琦此乃舍本而逐末也,商人好智多诈,巧取法令,搬弄是非,常年迁徙行走各处。一旦国家有患,皆有远志,无有居心,此举必将自食恶果。”
夏侯楙吃惊道:“有如此严重?”
荀攸点头道:“自古工商之民乃五蠹也,刘琦轻士而重商,聚汇钱财,此乃饮鸩止渴!刘表治荆州,文风斐然,名士争相投奔,境内肃清。刘琦反其道而行之,将来荆州巨商大贾横行,人人逐利,年轻一辈去文而趋利,商贾之流座论国事,以利为先,恐不止荆州有乱,亦将为国之大患矣!”
夏侯楙偷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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