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扶立志驱赶巴人,振兴家族,十八岁外出寻访名师,在江州得严颜器重,名为师徒,实则情同父子。
严颜脸色阴沉,冷哼道:“荆州兵狼子野心,孝兴难道看不出来?”
句扶言道:“刘琦虽有取益州之意,但师父此举,非但不能保全名节,或许还会身败名裂。”
严颜不悦道:“某为主效忠,恪尽职守,有何不妥?”
句扶劝道:“师父先前请令,反被贬至此地,足见主公不满。今将令下达此处,若再抗军命,便是不忠,还请三思。”
严颜抚须冷笑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垫江地处三江要地,南防荆州兵,北拒巴人,屯粮练兵方为上策,我自会向主公说明。”
句扶劝道:“刘伯玮之心,虽人人皆知,今既得汉中、江州门户之地,却迟迟不肯用兵,乃因其名不正也!正无由出兵,师父若抗命拒张飞,两军冲突,便是授人把柄,若兵祸因师父而起,岂非反倒成了西川罪人?”
严颜长叹道:“某虽恨刘琦觊觎益州,但他有句话却说得极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主公引虎自卫,迟早为虎所噬,我西川竟无一人防患,岂不叫人痛心?”
句扶言道:“师父一片赤诚,天地可鉴,但奈何主公不用,如明珠暗投!当今局势,成都岂无人劝谏?张松、法正莫非愚笨之辈?伏波将军曾言:自古非主择臣,臣亦择君。此时蜀中人人自保,观时而动,师父不过区区县令,何必强自出头,自招其祸?”
严颜沉默良久,终于同意只送去十车粮草,勉强够慰劳人马,却不足以做军粮。
句扶还要再劝,严颜却回到后衙去了,只能无奈叹息,严颜年纪虽大,但性烈如火,本就对张飞不满,还要提供粮草,面子上放不下,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无奈之下,只好亲自运粮出城,说垫江小县,府库空虚,只能勉强犒劳三军,粮草还需筹运。
张飞大怒道:“俺老张助刘益州讨贼,老匹夫安敢如此怠慢?俺现在就去城中查看,若有粮草,押他去成都理论。”
法正忙劝道:“此时正该同心讨逆,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自相生乱,惹人笑话。”
甘宁狂笑道:“刘益州将令传下,此老儿竟敢抗命,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都以为我们好欺负不成?”
张飞被甘宁撺掇,二人披挂上马,领兵来到垫江城下,大叫开城,严颜在城上坚守不出,张飞直冲城下,要过护城河,又被乱箭射回。
甘宁沿城叫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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