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东州兵随刘璋父子而来,以此二人为后盾,今刘璋还乡,其无所依存,将军又推行新政,重置土地,外来者更为不安,自然要另寻安身之策。”
刘琦无奈道:“我重用张松,乃其入蜀之功,又以我为明主,岂能辜负?如今境内皆论功行赏,并无偏颇,外来者也有许靖、庞羲等名士担任要职,这还不够?”
法正叹道:“将军出身名门,安知流落之苦?外来者既受排挤,又无根基,自然心中惶恐,即便将军执法公正,亦难令其归心。正如客至主家,即便亲生兄弟,亦有所别!”
“原来如此!”刘琦恍然,自己做的再公平,外来者也没有归属感,心里不踏实。
庞统也道:“今东州势力,文以庞羲为首,武以吴懿兄弟为重,既已决定与公子联姻,若此时拒绝,其心更不安矣!”
“这……看来我好像并无选择?”刘琦一阵苦笑,自己倒还身不由己了?
法正言道:“将军德高位尊,诸事便不可以己之好恶忖度,需以大局为重,今大业将成,既不背德、又不伤己之事,何乐而不为?”
听说吴氏也十分貌美,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接盘刘备,这不是巧了吗?
刘琦心中已有异样的刺激,嘴上却说道:“刘瑁与我同宗,甚至算是长辈,这还不算背德?”
法正淡笑道:“若论亲疏,何比于晋文公与子圉乎?”
刘琦微微一怔,快速搜索原主记忆,原来晋文公逃难到秦国,娶了亲侄晋怀公子圉的妻子,这关系可比他和刘璋亲近多了。
与这些智者大儒对话,实在费劲,时不时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九年义务的那点知识,连皮毛都算不上,一个不小心就会露怯。
“那只好如此了!”刘琦心中美滋滋,嘴上却一声叹息。
不过这次吴氏不能再做夫人,只能算纳妾,又是寡居,便一切从简,七日婚事便成。
成都上下喜气洋洋,外来的士族终于踏实下来,而以张松、严颜为代表的本土人士也乐见其成。
正如刘琦在酒宴上所说,无论从何处来,都是大汉子民,今后在益州落地生根,数十年后,便都是一家人,共建天府之国才是长久之计。
应酬一番,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刘琦便迫不及待直奔洞房,红烛罗帐,身穿彩衣的吴夫人静静坐在那里,虽非首次成亲,竟也不安地搓着手指。
刘琦此时早已是轻车熟路,上前挑开盖头,便露出一张绝世容颜,令他禁不住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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