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此懈怠,莫不是不服关某将令?”
看关羽丹凤眼曝睁,杀气腾腾,于禁、张郃低头无言,满腔怨气不知如何申诉。
“犯某军令,就当正法!”关羽轻抚长髯,传令左右护卫将二人推出帐外斩首。
法正忙劝道:“未曾出师,先斩大将,于军不利,望君侯三思。”
关羽云长怒气不息,沉声道:“若不看军师之面,某必斩汝二人之首。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各杖责三十。”
二人敢怒不敢言,被护卫拉出去,就在帐外行刑,众人无不战栗,关平在后面暗暗拉了几次关羽衣袖,却无济于事。
等行刑完毕,关羽传令道:“汝二人既无心厮杀,便留守后营,不必出战。”
于、张二人怒满胸膛,盯着关羽咬牙切齿,双目似欲喷出火来,想刘琦对他们十分礼遇,何曾遭过这等羞辱?
关羽抚须斜睥二人,冷哼道:“吾知汝二人心中不服,且看某取河北、斩曹丕,再报于汉王,自有定论。”
二人含恨而退,关羽命王平、廖化巡营,次日整顿兵马,征讨曹休,张郃、于禁降为黄权副将,看守白马大寨。
文武各去休息,躺在帐中无不心事重重,尤其那些降服将士,关羽如此藐视降兵,连立功的大将都如此苛责,百般刁难,他们这些小喽啰还有出头之日吗?
于、张二人回到后营,虽经黄权安抚,派人送来药草疗伤,但心中依然不平,密议私情。
张郃咬牙道:“汉王尚对我等恩遇有加,委以重任,关羽目中无人,欺我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禁无奈叹道:“关羽秉性如此,今日你我虽受辱,但汉王却有知遇之恩,此时若与他争执,于军不利。非但你我有性命只有,也辜负汉王信任呐!”
张郃握拳道:“难道就任他霸凌不成?”
于禁思索再三,言道:“且等伤势稍愈,你我便自去拜见汉王。那时关羽不在营中,黄权有足以守寨,既不与他相争,也不影响军情。到了汉王那里,也不必申冤,只请命杀敌,待他日庆功之时,再与他理论不迟。”
“此计甚善!”张郃咬牙点头,大骂道:“人狂必有祸,狗狂挨砖头,关羽妄自尊大,迟早必吃大亏。”
正发牢骚之时,却见帐门掀开,正是法正连夜来探视,问道:“二位将军伤势如何?”
二人忙欠身还礼,张郃气道:“区区皮肉之伤,何足挂齿?只是今日之事,军师也看在眼里,分明是关将军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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