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勇慌忙跪地,将沓氏军情如实禀报,慕容木延求情道:“父王,辽东军又想用诡计吓唬人,这次我们决不能退缩,可叫他随我去攻沓氏,戴罪立功,一雪前耻。”
慕容焉依旧怒不可遏,沉声道:“若拿不下沓氏,你提头来见。”
“遵命!”慕容勇满头大汗,狼狈退出帐外。
慕容木延正要去点兵,陆逊劝道:“大王,以此观之,辽东军并非一触即溃,而是早有预谋!卑衍深知兵法,此次反击,正为激怒大王,恐前方有诈,需多加小心。”
慕容焉怒道:“卑衍不过仗着小小的诡计侥幸胜了一场,何足为惧?吾儿前去,定能踏为平地。”
陆逊道:“兵法云: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请大王三思。”
慕容焉冷笑道:“本王尚有三万铁骑,一万水军,沓氏不过万余兵马。优势在我,无需多言。”
慕容木延抱拳道:“父王高见,若拿不下沓氏,我情愿将人头挂在营门。”
这两日相处,慕容木延见陆逊与二弟走得亲近,时常为其出谋划策,认定他两人暗中针对自己,先前放下的成见又充斥心中,又开始与二弟明争暗斗起来。
“这才是我们的鲜卑勇士!”慕容焉大喜,将剩下的半坛酒赏赐慕容木延,拨一万精兵攻打沓氏。
慕容木延傲然看了一眼对面的二人,昂首阔步而去,只要这次拿下沓氏,这个妹夫的话以后就和放屁一样,没人会听了。
慕容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知道这个女婿是一番好意,就是过于怯懦谨慎了一些,安慰道:“糜司马,本王岂不知行军要谨慎?但我们鲜卑祖先留下一句话:不入狼穴,捉不住小狼狗。你也知道如今军中钱粮不足,不攻城略地,哪来的物资?”
慕容石卓带着陆逊来到前军,慕容焉知道他善于计算账目,封为司马掌管钱粮军功。
“大王所言极是!”陆逊最清楚鲜卑军的储备情况,但现在还不是到让他们元气大伤的时候,沉吟片刻言道:“大公子英勇善战,但不可无后援,不如叫二公子领兵随后,以为策应。”
慕容焉以为陆逊要为慕容石卓挣些功劳,此计倒也无伤大雅,遂点头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那给你们三千兵马为后军。”
“遵命!”慕容石卓惊喜不已,赶忙起身领命,虽然兵力不多,但总算能带兵出战了。
慕容石卓去营中点兵,陆逊回营对随军的太史享吩咐道:“吾观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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