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言,果然被其所害。”
“君侯,归汉吧!”伦直再次站出来,抱拳道:“大汉再兴,此乃天意也。大王逆天而为,已遭大难,再不悔悟,将有灭族之患!”
“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吗?”公孙恭看向卑衍。
一向主战的卑衍也皱眉不语,辽东精锐都被公孙康带走,未见建功却全军覆没,足见汉军强盛,再打下去也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
“主公不可降!”正犹豫时,却见一人出列,正是柳毅之子柳浦,现任安东将军。
公孙恭问道:“柳将军有何高见?”
柳浦谏道:“正所谓宁为鸡首,不为牛后!孙权将江东拱手让于刘琦,却被发配海外,至今生死不明,君侯若降汉,只怕也要被发配不毛之地,必将生不如死啊!”
公孙恭闻言浑身一颤,他身体患病,最怕湿热苦寒,这要发配到海岛上,恐怕连一天都活不下去,忙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柳浦言道:“辽东远隔海峡,汉军虽强盛,但粮草转运不便,未必就能发兵。百济援军将至,主公与百济王联手,自立海隅,扩张东海,岂不美哉?”
伦直冷笑道:“吾闻刘琦有气吞八荒之志,汉军已平定幽州,闻讯必来讨伐辽东。这且不论,乌桓人正于柳城集合人马,要反攻辽东,是眼前大祸将至,以眼下辽东兵马,如何能两面对敌?”
柳浦大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乌桓人反复无常,杀了辽王,此仇焉能不报?末将不才,愿领兵杀贼,报仇雪恨。”
伦直喝道:“辽东万余兵马,尚难对付鲜卑,如何又能抽调兵力对抗乌桓?”
柳浦道:“吾有一计,只需三五千人马,可保北方勿忧。”
伦直不屑道:“汝有何对策?”
柳浦道:“襄平南有柴河,北有清河,西有辽河,可沿辽河筑城三十里,连接清河。不日开春涨水,辽河涛涛,莫说乌桓骑兵无法渡河,纵使汉军来,也可坚壁清野,不必出战。待其粮尽兵老时,大军也已消灭鲜卑,再联合百济之师反攻辽河,必能大捷。”
“嘶——”公孙恭一阵心动,再看向卑衍:“卑将军意下如何?”
卑衍尚未说话,却见柳浦忽然跪地,大哭道:“家父客死他乡,尸首未见,将军念在多年同僚份上,万望助我兄弟报仇雪恨,亦为辽王报仇。”
卑衍一声轻叹,严格说起来,他还算柳毅半个门生,当年领兵杀敌,多受柳毅点拨提携,而且内心深处,他也不甘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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