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葛东旭刚才施展的术法,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人,一个对他有着非常大恩情的人。
“莫非,莫非你,你是恩公的弟子?不可能,他如果还健在应该都已经一百多岁了,奇门中不可能没有一点他的消息,而且当年他的修为也没有你现在这么强大。不对,你,你已经达到了虚空画符的境界!”塞信一边说着,脑子一边闪过刚才那惊人的一幕幕,突然间两眼透出惊骇到了极点的目光。
“你说的恩公是谁?”葛东旭闻言心中微微一动,问道。
“您,您刚才施展的是虚空画符吗?”塞信不答反问道,目中满是敬畏,称呼上也用上敬语。
虚空画符,对于如今这个年代,已经是传说中的术法,需要至少练气九层才能施展。
而塞信到如今也不过才练气五层而已。
当然练气五层对于这年代而言,已经非常厉害了,但跟练气九层比起来,那相差还是非常悬殊。
葛东旭没有回答,只是向塞信展示了下空空的双手,然后蓦然一掐法诀。
“嘭!”一声,巴查从半空掉落在了地上,同时那一只只抓着枪的大手也倏地缩回了地面,一支支枪也随之七零八落撒了一地。
不过没有一个士兵敢去捡枪,而巴查也只是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半句都没敢吭声。
他也是有几分修为傍身,虽然比起他师父差远了,但眼光总还是有一点的。
虚空画符,那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象的修为!
“果然是虚空画符!果然是虚空画符!”塞信看着巴查从半空而来,又见地上洒了一地的枪支,眼珠子都差点要掉了下来,满脸惊骇地喃喃道。
“塞信大师,现在你或许可以跟我谈一谈你的恩公了。我还是挺好奇的,为什么我的术法会让你想起你的恩公。”葛东旭见塞信一脸惊骇的样子,微微一笑,再度开口问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岁,不过我父亲已经是泰国小有名气的降头师。不过很不幸的是我父亲得罪了一位很厉害的降头师,只好带着我从清莱穿过现在这片金三角一路逃到了云南,那也是我曾祖父的故乡。所以刚才甘雷将军说我有一部分华人血统是对的。”
“我父亲虽然带着我逃到了云南,但那位厉害的降头师还是通过施法最终寻到了我们。那时我父亲的实力与那降头师相差比较大,我就更不消说。就在我父亲和我要被那降头师的降头术给杀害时,一位很是强大的奇门中人刚好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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