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
闻听此言,低声议论声四起。不过开口的皆是金丹,还有数位金丹中期真人。
“西部贺家?”
“贺家金丹怎么突然间入我神宫?”
“而且神宫有新的金丹真人入门,为何我等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
山羊胡男修见公羊赋完全无视自己,眸中再生不满,一听是贺家金丹,不满更多几分,“师弟,你虽是神宫丹师,地位不低,可金丹真人入神宫需经过长老会,更需细查底细。若我和诸位同道没记错的话,贺家在西山浮空域西部可不是善类,所行之事有伤天和,更难见光……纵然金丹,可神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要,什么人都收!”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三禾山的贺家。”一位金丹中期修士忽然插话,似无意想起,但更似有意随着山羊胡修士对公羊赋发难。
一经提醒,众人更是恍然。
寻常修士难知三禾山贺家所作所为,可在场的至少是假丹真人,岂会不知三禾山贺家的情况。
左道多阴毒,人人知晓,可如贺家那般逼一城之人、更掳掠大量散修为其供应鲜血的左道势力,放眼整个西山浮空域都是独一份。
当然。
大多数修士对此也最多是不喜而已,毕竟事不关己,而且谁没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可也有不少人对于贺家这等阴毒的势力实在不齿,一听新入神宫的真人出自贺家,顿生不满。
尤其是考虑到现在神宫的情况,对于一个阴毒左道入神宫,更生排斥。
可因公羊赋身份摆在那,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神色却难以藏住。
眼看情况不对,同时几位金丹中期长老盯向“贺九”,公羊赋赶忙起身解释,言语之间避开三禾山贺家所行之事,毕竟那种事情解释也无用。
“诸位同道大可放心,贺道友与我交情颇深,而且很早便法体皆入金丹之境,如今更是踏入金丹中期。至于贺道友入神宫之事,虽未经过长老会,可乃是家师亲自点头,其余两位宫主也是知晓的。”
这番解释一出,低声议论确实少了许多,而闻听法体皆入金丹,更是金丹中期时,不少不喜之人脸上也迅速挂上笑容,纷纷起身行礼。
温九也不端着,一一抬手回应,只是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三禾山贺家所行之事你们不喜、不满,但一听自己法体皆入金丹,且是金丹中期便又换了副面孔。
而且他还注意到,那一直咄咄逼人的山羊胡男修一听这话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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