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个武官的官袍。
林大官人笑呵呵的解释说:“我身为苏州城守备,经常面对紧急情况,所以穿着官袍更方便。
万一遇上事了,起身就可以在第一时间赶赴现场,不必另行浪费时间换官袍。”
崔教授很有内涵的说:“只要林生真能在府学静心学习,苏州城就不会有多少紧急情况的。”
林大关人答道:“明年乡试之前,我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
“林守备!林守备!”忽然从外面传来了呼唤声。
林大官人从窗户向外看去,原来是长洲县袁县尊的头号幕僚、真州名士李季宣。
这时候,李季宣也发现了靠窗户坐的林大官人,站在廊下直接隔着窗户说:“袁县尊不想干了!”
林大官人皱眉回应道:“安静!我在上课!”
李季宣再三请求说:“林守备去劝劝吧!也只有你能劝了!”
林大官人长叹道:“偌大的苏州城,竟然容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
崔教授不耐烦的说:“看来苏州城真离不了林生,你还是快走吧!”
林大官人无可奈何,只能离开了课堂,跟着李季宣来到长洲县衙。
袁宏道穿着便袍,坐在树下,淡淡的说:“我觉得,我的生活毫无意义,只是在浪费每一天。”
“什么意思?”林大官人不是很理解文青的脑回路。
袁宏道意兴阑珊的说:“既要逢迎上司,又要结好豪右,还有无数迎来送往的无聊应酬,每天处理不完的公务。县衙仿佛一个牢笼,将我困在其中。
就连我的文学事业也毫无意义啊,被我视为毕生宿敌的复古派也已经风雨飘摇,我的性情之说在四大诗论之下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我的存在还有什么用处?”
林大官人初步诊断,这是文青犯病了,便又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袁宏道坚定的说:“出家,遁入空门。”
林大官人质疑说:“可是佛门不能喝酒吃肉,不能近女色啊。”
“那就入道门!”袁宏道坚定的修改了志向。
林大官人叹口气,这袁县尊的心态就踏马的是个巨婴!
在历史上就是这样,袁宏道刚到苏州做官时,那也是欢天喜地手舞足蹈。
但新鲜劲过了,就感到腻歪了,直接跑路,十足的渣男作风。
最后林大官人建议道:“没必要辞官遁入空门,如果在这里呆烦了,就换个地方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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