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那几位同窗撑场面没问题,但没人愿意干跑腿办事的杂活。
周应秋又建议说:“如果林兄真打算尽可能多安排聚会,不妨在东城找一个固定场所,十几场聚会都在这里,显得格调更高。”
林大官人都没想这么细,周应秋却想到了,于是就直接问道:“你可有预选地方?”
周应秋正要回答,却又见门子拿着名帖禀报说:“有位翰林黄老爷来访。”
林泰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位翰林黄老爷到底是谁。等看了名帖才知道,居然是乡试座师黄洪宪。
这就没什么可说的,便和周应秋一起到前面,把黄老师迎了进来。
这又让周应秋暗自震惊,别人都是门生拜访座师,而这里却反了过来,座师主动来拜访门生。
其实林泰来心里也不知道,黄老师今天为什么突然登门。
先前他与这位座师之间就是纯粹的利益交换关系,没有什么交情可言,只要维持表面关系就行了。
最主要是,黄老师在历史上也没混出头,林大官人提不起太大兴趣加深感情。
还有就是,林泰来另有更大靠山,也不大需要黄老师的扑街关系网,所以到京师后走动也不多。
“老师突然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林泰来很公式化的问道。
黄洪宪却先看了看周应秋,他对这個在鹿鸣宴上极力吹捧林泰来为诗宗的人,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而林泰来看到黄老师的神色,便主动说:“都不是外人,老师没什么不能说的。”
黄洪宪掂量了片刻,想起周应秋也算自己门生,这才开口说:
“今日前来,是听说了一些传言。礼部沈尚书为了让你不追究赵南星,许了你一个考官名额和一个吏部左侍郎?”
周应秋震惊的看向林泰来,这位同年还能过问吏部左侍郎的任命?
林泰来脸色渐渐冷淡了下来,反问道:“老师听谁说的?”
同时心里颇为疑惑,按道理说,这些事情知情人不多,应该传不到黄老师的耳朵里,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黄洪宪答话说:“是谁说的不重要,莫非真有此事?”
林泰来没有直接回答,一边在心里猜测到底是谁泄露给黄老师的,一边继续反问道:
“无论如何,这事与老师你没有关系吧?还是想替别人说项?”
黄洪宪的脸上显出了些许贪婪之色,“为什么不能与我有关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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