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爌连忙否认:“在下并无此意,只是不平而鸣。”
林泰来并不听韩爌的解释,自顾自的说:“听说你小子处处故意与我比较,多有模仿我的举动,产生坐在这里的心思并不奇怪。”
韩爌当然不能承认,咬牙道:“前辈说笑了!”
正当这时候,负责翰林院杂务的司务突然冲到状元厅门口,叫道:“登瀛门外来了一群乐籍女子,正在叫骂韩状元!”
所谓乐籍女子,当然指的就是在教坊司所属那几条胡同里从事娱乐行业的女人,户口归教坊司管辖。
韩爌一脸懵逼,“骂我作甚?”
司务说:“她们骂韩状元你昨晚装模作样,学九元真仙当初雅事。
强行用诗文抵一个小姐妹的过夜之资,但你的诗文其实狗屁不通一文不值!”
韩爌怒不可遏的叫道:“混账!她分明是自愿的,如何就是强行?”
司务又道:“但她们说,那位小姐妹当时惧怕你的势力,只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让你白嫖!
今天同行姐妹们听说了后,便义愤填膺同仇敌忾,一起来讨说法!
咱们黄学士发话,请你赶紧把这件事摆平了,免得翰林院的门面不好看!”
前前状元唐文献和前前前状元朱国祚躲在角落吃瓜,捂着嘴憋笑。人间最大的乐子之一,就是看装逼犯吃瘪。
韩状元暴怒不已,连声叫骂道:“混账!混账!一群无耻的婊子简直无理取闹!
外面巡街的官军何在?就这样放纵不管么?”
司务看了眼旁边笑容可掬的九元真仙,对韩状元答道:“大门都被林府家丁接管了,官军看到林府家丁在这边,就不会过来的。”
林泰来连忙插话说:“我林府家丁不是朝廷官军,不会管这种纠纷的!”
韩爌恼羞成怒道:“不用你的家丁!”
当他韩爌没有长辈叔爷们关照么?当他韩爌就没有家丁么?
就在这时候,有个陌生人也走进了状元厅。
只有林泰来认识,招呼了一声道:“钱司乐!你怎得来了?”
然后又对众人介绍道:“此乃教坊司的钱司乐。”
众人有点无语,你一个九元真仙居然跟教坊司还挺熟的。
钱司乐对林泰来苦笑了几声,然后又转向韩爌说:
“今日前来,为的就是替姑娘讨要费用。当夜韩状元听曲看舞,该赏银八两五钱,而你的诗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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