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先生,孩子们都很听话地答应了,然后各自去韩宅西侧那一排住房休息去了。
接着,韩夜和薛燕商量,明天他亲自去一趟蜀山,找师父和同门了解人间情况,查一查异常,反正他也经常去蜀山。
韩夜之所以把家安在离蜀山比较近的地方,正是因为他和韩玉到底还是放不下蜀山、放不下长辈同门、放不下天下苍生。
最后,韩夜去厨房再三叮嘱正在洗碗的星辰,让他别把去神界联络的要事给落下了。
到妹妹和妹夫没闹太大矛盾,而妹妹已经帮着妹夫在洗碗,做哥哥的韩夜也终于放心,朝着他和司徒云梦的寝室而去。
从饭堂到正堂依然要经过院子,院子两旁种了许多五颜六色的花草,晚风吹过,清香怡人。
闻着香味,韩夜双手负于背后,心事重重。
他不由得又想起黄昏时候,司徒云梦受到惊扰的那个举动。
他走到正堂前,沿着之前司徒云梦抬头看的方向望去。
夜云彼端,只有无尽星空,看不到任何异象。
此时已是戌时过半,环顾大院,西侧那排房子烛光摇曳,能隐隐听到孩子们夜读的声音;
东侧那排房子灯火阑珊,动静渐渐小了,看来大人们即将结束今天的忙碌。
当了爹的韩夜,终于隐隐能理解父亲韩风当年为何对自己那么严厉。
因为一个男人如要顶天立地,就要肩负起责任。
丈夫的责任,父亲的责任,同伴的责任,兄长的责任,舅子的责任。
责任太多,乃至于有时候云梦和薛燕觉得韩夜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儿子,别人做了父亲都是把儿子当掌中宝,百倍疼爱、千般呵护,他韩夜做了父亲,儿子好像不是自己亲生的,总是把儿子的事放到最后。
无论如何,夜色渐浓,也该进去看看妻儿了。
韩夜知道,如果妻子长时间没动静、儿子也没哭闹,那一定是妻子抱着儿子睡着了。
他施展疾影步,将玄元真气运转至足底,这样就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进到正堂、入到寝室,但见烛辉昏黄、房间暗淡,司徒云梦侧卧在床上,若兰素手柔和地揽着韩千里,果然是睡着了。
韩夜走过去将烛灯吹灭,窗外的月光也随之洒了进来,投在丝帐床上、投在司徒云梦绝尘脱俗的脸庞上。
司徒云梦睡着的时候,又是另一种美,静谧的美。
韩夜轻轻坐在一旁,品味着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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