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轻轻擦拭唇边的余香,望着灼月。
灼月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气,峰峦胸膛剧烈起伏,被银发遮住的半只蓝眸里满是痛恨、愤怒、屈辱,却又那么地惹人怜爱。
“大胆!无耻!!”
韩夜露出邪笑,身子前倾靠向灼月,在她银丝耳畔间轻声道:“灼月,你只是嘴上不承认,身体却很诚实!小生手底下摘花无数,你就像一朵冰冷的蔷薇,骂得越狠,小生只会越兴奋!”
“这才亲吻一下,就不行了?”
“那等下真玩弄你起来,你岂不是要失神天外、魂飞九霄?”
丈夫真的好坏!一点都不老实!
灼月那冷若冰霜的玉面一下子就通红了,从来没和丈夫这么玩过,就算是枕边人,那也太羞了!
“放肆!”灼月被韩夜撩得身子发热了,一拍桌子,做出一副要走人的样子。
韩夜岂能放了她?三两步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纤柳楚腰,在她冰雪般的后背上亲了一口,这才道:“去哪?你今晚已经卖给我了!就是我的人!接下来这几个时辰,小生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灼、月、殿、下!”
灼月正脸红心跳、羞愤难当,甚至想回头打韩夜一下。
叫韩夜演个淫贼,韩夜演得也太像了!不像是在演戏!坏死了!!
这时,忽听身旁传来一声咳嗽。
“咳咳!行了!!”
韩夜和灼月听到声音转头一看,正是那红纱女站在了旁边。
红纱女一脸厌恶地道:“我去施个法,瞧你们夫妇俩演得!幼稚!”
韩夜正纳闷她为何突然态度变了,又听红纱女不耐烦地道:
“梵隔之术已经施展好,不用担心乾闼婆和紧那罗偷听了,别演了。”
原来如此,所以红衫女就不装了。
但是韩夜好不容易对老婆有很强烈的兴致了,又被这家伙给破坏了。
这一切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发生过?
夜、月二人缓了一缓,渐渐恢复冷静。
兴致,也淡了。
韩夜轻轻抚了抚灼月的银色妙发,拍了拍她的背,感激地道:“夫人,谢谢,今天的你真的很不一样,我很喜欢。”
灼月也恢复了司徒云梦该有的神情和姿态,一手挽住韩夜的胳膊,柔声道:“阿夜,还是你懂我,很快就猜出我是谁了。”
“何止是猜出你是谁。”韩夜说着,看向红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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