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否则咱们兄弟三个,可以一起在这问道私塾求学!”
从朝歌城一起流落洛邑的同乡少年颇多,有数百之众,领头的少年正是项天歌、阿沛、苏尘三人。
除了项天歌是世家子之外,苏尘和阿沛都是寒门出身。
“呵,阿沛这个墨门游侠浪荡儿,在朝歌时就念不进书,一翻书就头疼,他怎么肯来私塾求学?!
他自有去处!
甭管他!
咱们兄弟二人若能拜入王蟾夫子的问道私塾,也是一桩美事!”
项天歌笑道。
有同乡少年苏尘在此求学,他也正好有个熟悉的伙伴,不会寂寞。
众少年们在私塾门外攀谈许久,随着时间流失,人也越聚越多,聚集了上百之众。
终于,“嘎吱!”
私塾木门开了,一名手持一卷《春秋公羊传》,温润如玉的青年人,打开了栅栏木门。
他轻咳一声。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上百名少年们顿时静了下来,期盼的眼神望着青年人。
“诸位,在下李苦舟!
儒门第二境中五品,儒门剑修,跟随夫子修行已有五载!
你等若是有幸拜入师门,在下便是你们的师兄了!”
青年瞥了一眼众少年,背负双手,淡然道:
“诸位可看清了告示?
跟大家说一下,王蟾夫子隐居洛邑,在此悟道修行,收徒传道。
他老人家毕生只收三届弟子,每届五十年一届,每届只收十二人。
前两届师兄师姐们已经全部出师,都进入大稷仙朝各座最顶尖的高等学府,如稷下学宫、西河学宫等等。
如今这是夫子收徒的最后一届,已经招录了九人,还余下最后的三个弟子名额。
每年来我问道私塾求学拜师之人甚多,夫子极为挑剔,非天赋绝伦之辈,绝不收录!
若是没什么天赋,还请自行离去,另谋去处,免得浪费时辰!”
“敢来自然有本事!”
项天歌大笑道。
“就是!三个弟子名额里,我至少占一个!”
众锦衣少年们也不服气。
“行吧!师兄我现在带你们去见夫子!”
李苦舟一副不置可否的淡然道。
他看了太多前来问道私塾,不乏诸侯、公卿子弟,登门求学之人,最后都吃了闭门羹。
夫子只收天赋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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