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你了?”
尹达雄撇了撇嘴:“还不是因为他总造谣,说我拿了药店的回扣。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没多聊这个,很快把话题引到了别处,看向江夏:“问这么多,难道你们在怀疑凶手是我?别忘了,我可一直在北冈线上,跟你们同一辆车——我怎么可能跑去南川线杀人?”
江夏看了看他的小腿,又重新有了一点动力。
他转向更容易说漏嘴的左藤医生:“乘坐北冈线,应该是尹达医生的决定吧。说起来,你们当时为什么吵架分开?”
左藤医生小心道:“因为是尹达买的车票,所以上车以后,我打算把我的那一份票钱给他,但他坚决不收,我多推让了几句,他就生气了。”
“这样的话,尹达医生其实有充裕的作桉时间,毕竟刚上车没多久,他就跟左藤医生吵架,然后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范围。”江夏冷不丁说,“只要在中转的朝山站混上另一趟车,杀了人,然后再在刚才到终点站的时候下车,假装自己刚从这辆车上下来就行了。”
尹达雄像是早就在等着这句话。
他冷笑一声,骄傲地摸了摸包,啪嗒拍出一本列车行程表:“你看清楚了!虽然两辆车都在朝山站停靠,但死者所在的南川线是下午6点离站,我们乘坐的北冈线6:05才到站,之后也一直是南川线更快。我怎么可能赶到那一辆提前走了5分钟的车上杀人?”
铁道警官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对列车表很熟嘛。”
“那又怎么样.”尹达雄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破绽极多,干脆不再搭理,咬死了不在场证明,“反正我没去过那列车!”
证据和线索都齐了。
江夏低头看了看表,又听了听鬼胎们顺着纹印传回来的反馈。
发现在外面烦躁等待的琴酒,杀气好像已经到了阈值,没再继续爬升,江夏遗憾地开始快进:
“列车提前行驶五分钟的距离,确实很难赶上。不过,如果那辆车实际上不是6点出发,而是延后了时间,你就能顺利上车了。
“只要在我们乘坐的北冈线到达朝山车站之前,打电话给车站,说有非常重要的东西忘在了死者当时所在的南川线上,请站务员代为保管。这样一来,站务员为了找到那个不存在的‘失物’,只能暂缓发车。
“所以等下午6点05分,我们乘坐的车到达车站的时候,南川线实际上还没有发车。
“你跟左藤医生吵架之后,‘气愤地’离开了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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